第十一章 问底[第1页/共2页]

“我明天跟你说这么多，是因为你儿子已入我门下，而我不会分开此地。但你儿子会随你入城，那平时的教诲定当由你掌控。我不想将来霁风成为一个言而无信之人，也盼望着霁风长大后随我回三寮接下曾氏衣钵。”

“先生，你这个本身都说是传说了，如何能信？”

‘一席十八面’，这个‘席’是甚么席？这个席有十八个面，那要多大啊！那是不是这个处所跟‘席’字有关？随后几年，我和夫人就在各处寻觅这个带席字之地。但一向没有找到。厥后，我夫人提示我，这个‘席’能够不是地名，而是宴席，‘十八面’的‘十八’应当是个‘木’字，能够是说处所应当跟木有关。然后我们又在各地顺着带木的名字去找寻。直到有一次在一个村庄路过之时，恰好有一家人迎亲，仆人看到我佳耦两人风尘仆仆，便请出院中喝杯喜酒。席中盛饭之时，看到饭甑，恍然大悟。

“祖大将百口迁往三寮村定居时，祖师爷特地为他择址定向，并作了一份钳记传播至今：‘寮溪山川不易观，四畔好山峦；甲上罗经山顶起，西北帘幕应；南边天马水流东，仙客朝拜中；出土蜈蚣艮寅向，十代年中官职旺；今卜此地为尔居，代代拜皇宇；初代赋税不兴大，只因丑戌相刑害；中年繁华发如雷，甲木水种植；兔马生人多繁华，犬子居翰位；今钳此记付文辿，三十八代官职显’。明清以来，曾氏历代高祖人文蔚起，出了很多人才。外洋的风水考查团来到三寮，都会拿着这份地钳记，寻觅此中的‘天马水’、‘出土蜈蚣’、‘罗经山’和‘甲木水’四奇景。

我与廖师兄的比试，就是看谁先找到这四奇景。因为这四奇景非常难寻，一向都是师门中出师之人的测验题目。而我和廖师兄当时却还仍没有出师，但在四周已小驰名誉，以是杨师伯就定下了此次的比试题目，趁便让我俩出师。

“先生为了当年一个誓词，至今没归去过吗？”

这里真是一处风水宝地啊！当我们终究找寻到那边时，发明那边现在成卢氏族人的一个居点，想来能够是失利后退隐在那保存，又或是当时守墓族人繁衍下来。而我与夫人也因为四周行走多年，也厌倦了流浪的糊口，决定就在四周落脚。但我们又不想与卢氏族报酬邻，便顺水而下，找到了这个林场，发明此处风景娟秀，山明水清，便在此一住到今已快二十年了。”

这个‘席’，就是宴席。‘十八’就是个‘木’字。宴席上，除了筷子，桌櫈外，另有甑也是木头做的。而在虔州之辖地，有一座高山，名为项山甑，是三省交汇分界之地，除了我们这一面已被选中，恰好另有两个面。这就是‘一席十八面，面面出天子’。

“先生，恕我直言，当今社会，你以为青乌师另有存在的需求？又或者说青乌师另有保存的空间吗？将来的事，谁说的清楚呢？我承你的恩，布施于我最困难的时候；我夫人承你的恩，因为那是拯救之恩。以是，霁风拜入你门下我不反对，但你说要接你的衣钵，这个……你也不是朽腐之人，也心疼霁风，莫非你就不为霁风将来着想？”

“是啊，当年誓词便是寻一处住地隐居，那我便要信守誓词。只是我父母尚且健在，经常会与他们手札来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