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进京城02[第5页/共5页]

青菀应一声是，出去井边打水。碰上老妪正在井边撂木桶，便凑到她中间，与她说：“施主，我家师父爱吃茶煮茶，瞧着你家那茶壶甚好。不知施主舍得不舍得，将那茶壶赠与我们？”

青菀内心发笑，只好把身子端直了，手里捧着钵盂，立直了身子往前走。提及来是削发人，捧着钵盂实在与要饭的有甚辨别？该端的时候天然要端，不该端的时候又拘束这些个做甚么？

青菀跟着净虚在旧城里走了一圈，投了几家庵庙，皆不得收留。人寺庙里人手充足，多添一小我就要多加一份饭食，天然不肯留她们。也有人道了去处，说：“你们二位不如往大相国寺去，那边高僧甚多，房舍寺宇占地极大，留下二位且不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