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Chapter14. 尾声[第3页/共3页]

她一愣，答：“对，三楼西厢。”

她心下又羞又恼，再也不要猎奇诸如此类的题目，两人见没见过，有甚么打紧？

韩擎俄然神奥秘秘地靠近她，道：“该不是，在梦里见过我吧？”

“最后一次见方蹇时，他让我传达给你一句话。”他说。

他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景象，答：“他说——”

韩擎却俄然笑了：“我们如何能够见过？你一个大师闺秀，我一个吵嘴两道上讨糊口的地痞，我们那里能够有交集？”

“你的伤全好了？”她惊奇于他的规复才气。

月明楼失火后，她曾偷偷溜出病院单独去了一趟月明楼的旧址。曾经恢宏的仿明朝修建现在只剩下了个临时搭建的屋棚，棚里聚着幸存下来却又无处可去的伶人。

他如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这么看来，你的身子大好了。”

一名记账的小生道：“月明楼里必定没有伶人叫方蹇，我给月明楼记了十多年的账，向来没有见过方蹇这个名字。”

白叟点头：“我们月明楼中有云月女人、水月女人、芙月女人、蕖月女人等等各路女人，但在之前都要加上名号。唯月明楼楼主，单单便称得起‘女人’二字。”

枕头没能砸中技艺敏捷的韩擎，却打到了从病房外进门的辜尨。

“因为，”白叟捻了捻胡子，“我们的楼主，是个男人。他也向来不接客。”

“——书玉，若此生有缘，我还你一曲真正的《高山流水》。”

他一愣，随即无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