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比肩接踵[第1页/共3页]
童明月迷惑地转头,上官锦却道,“叫了也没用。”说完又怨忿地问起童明月来,“这两天你和那瑶琴干甚么去了?那刺客又是如何回事?”
上官瀛又问了一些细节诸事,还好童明月来之前已经细细想过,对答入流。上官瀛却感觉童明月回的太快,好似筹办好了普通。但是那人前后之言毫无所差,他又说不出那里不对,因而只好作罢,放童明月归去不提。
童明月嘴角出现一丝笑意,但是很快又掩了畴昔。
童明月避而不答,上官锦不免心中更气,她诘责道:“你跟那瑶琴到底是甚么干系?”你甘心舍命救她,还能说跟她之间甚么事儿都没有?上官锦虽语气逼人,但是心中却酸涩非常。
童明月一惊,从速跪倒在地,“那花魁是误打误撞被当作了汤府之人,无辜被劫,吃惊很多。我与那花魁确是旧识,见她被劫,心下不忍才有此打动之举。”
童明月悄悄笑了一笑,“这是专治经痛的灵丹灵药。”
童明月瞥见上官锦神采还是痛苦,却仍逼问不休,不由叹了口气。她坐到床边,柔声道:“你的身材要紧,其他事今后再说……可行?”
童明月心中思路万千,脚下盘桓不定。她想往回走,又掉转了头,终究还是敲了敲那扇关着的房门。
上官锦却脸红了起来,低下头似有些难以开口。
童明月觉出公主不悦,亦不再装腔作势。她哈腰捡起地上的手炉,又从袖中抽出火折将房中点亮,回身却见上官锦坐在床边弯着身子,行状奇特,不由心下起疑,这是如何了?
上官锦眼中一酸,落下了泪来。童明月始终不正面答复她,让她更加确信了些甚么。她内心庞大莫名,不知是酸涩更多,还是妒忌更多。此时她身子又更加不适,痛不成言,便不再与此人兜着圈子,不想言语。
敲了几下都没人回应,她便试着用力一推,谁知房门吱呀一下回声而开。她愣了一愣,一步跨进了屋里。屋外玉轮的银辉从她的背后斜斜地照了出去,在门口的地上拉了一个长长的人影。童明月朝里间看了一眼,黑洞洞的辩白不清。她埋头谛听,内里确有呼吸之声,但是却不是睡着了那般绵长均匀,而是显得有些短促不定。童明月心下奇特,朝黑暗中悄悄唤道,“锦儿?”
翌日,童明月依言进宫拜见太子上官瀛。上官瀛将昨日接到的都察院连夜上来的折子递到童明月面前,笑道:“这些人,惯会投机取巧,养他们有何用。”他一边啜了口淡茶,一边看着童明月。只见童明月展开折子一看,面上毫无惊奇之色,不觉奇特起来,问道:“亦旻,你如何看?”
童明月躬身痛呼道:“哎哟,我的头流血了。”
童明月说完偷偷拿眼去瞧太子神采,只见上官瀛公然皱起了眉头,似有所思,自言自语道:“莫非汤家真的富可敌国?”
上官瀛又道:“依亦旻之见,那贼人去汤府是真的为了行刺吗?还是另有目标?”
童明月面上一窘,轻巧避过不提。口中悄悄责备道:“病了如何也不叫大夫。我这就让人请去。”说完作势要走,却被上官锦拽住了衣衿。
话刚出口,俄然就有一个不明物体朝童明月飞将过来,然后就是一声哎哟痛呼,童明月被正恰好好砸中了脑袋。也不怪童明月反应痴钝,那东西从黑暗中收回,待到面前了童明月才看的清是一个暖手的小碳炉。铁质的小炉子掉到了地上,声音清脆,匡匡锵锵,终究突破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