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过眼云烟[第4页/共5页]
几人大喜,这等趣事怎可错过。因而等老伯编好篓子,便跟着他一起来到一处水草尤其富强之处,显见的是少有人来。老伯将捉来的几只虫子扔进竹篓中,又随地拾起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放出来,将竹篓远远抛进了水草丛中,不一会儿那竹篓子便沉入水底。他又将与竹篓连着的绳索系在岸上的小树干上。依此体例,老伯又持续下了几个竹篓子,方才坐下来歇息。童明月几人皆又惊又奇,心中模糊等候能有鱼儿中计。
童明月赶紧用手将头发拢起,一边捡了发带重新束上。
此次出门,只带了绿竹一人,一是因为可托的人中只要绿竹有些技艺,能够庇护本身;二是绿竹的母亲当初便是在陵州碰到她的父亲,顺道能够探听一下她父亲的动静。谁知会产生绣球招亲之事,统统也渐渐偏离了她本来的假想,只能叹一声世事无常。
蒋秦风听她这么一说乍了乍舌,正待辩驳,突听到车外一阵喧闹之声,两人探头来看,只见旗号飘飘,倒是一队人马压着几辆装着大箱的马车,缓缓行来。举目看去,那些旌旗之上,鲜明写着一个镖字,或是一个齐字。两人对视一眼,皆心下了然。
童明月躺进马车,闭目养神起来。俄然有人掀起车帘躺到了童明月身侧,不是蒋秦风是谁。这一起之上二人相处甚密,又出门在外舟车劳累日久,让童明月也越来越不拘末节起来,固然内心感觉有些不便,但本身也穿戴男装,便也懒很多做计算。因而连眼睛都懒得展开,持续假寐,如未发觉普通。
童明月听了,勾起一笑,打趣他道:“莫非逸之兄有断袖之癖不成?”
“箱子?”
童明月听了结更加奇特。本来她方才下船之时,重视到脚下栈道板色尚新,显是不久前刚被替代过的,且加固加宽。如果只要寥寥数人高低,何需如此?
蒋秦风见了她笑的含混,促狭道:“你看,你不也懂吗?都是男人不是吗?”
终究绿竹暴露头来,她举动手中竹篓,望着岸上世人咧嘴一笑,本来又是一大篓子鱼。
童明月立时坐起,解了发带的长发便顺着脖颈天然的垂下,蒋秦风正筹算嘲笑她一番,却愣在了当场,面前之人,莫非不是个绝色美人?
童明月听了叹了口气。三年前她乘画舫与一众酒肉之交插手游湖灯会,恰遇当时一青楼画舫在拍卖三个新到的雏儿,她一时怜悯心起,不忍见好好的女孩被人糟蹋,因而在白二的帮忙下买下那三人。当时给了她们一人一份路钱,让她们各自回籍。另两个一番感激以后便回家去了,只要绿竹拒不接那银子,非要跟着童明月酬谢她的拯救之恩。童明月当时并不想带个来源不明之人在身边,因而几番回绝,谁知她竟然另有翻墙入室的本领,本来有些工夫在身。厥后扣问方知她从小在乌鹫山长大,为了寻父下的山来,赋性纯真,误中奸计,被卖到了青楼当中。
“铁链连着的箱子?”童明月大惑不解,“那箱子里有甚么?”
绿竹想起当时在水底所见,甚是奇特,因而说道:“当时竹篓的绳索被铁链绊住,我废了半天工夫才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