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姐妹[第1页/共3页]
“你从那里学来的这般油嘴滑舌?”温如言接过素云递来的茶饮了一口忽隧道:“贝勒爷再没有来过吗?”
动静传到凌若耳中时,她只是一笑置之,仿佛并不放在心上,倒是墨玉忍不住替她抱不平,“真不知贝勒爷是如何想的,论面貌论品性,女人不知赛过那叶格格多少,贝勒爷却连看都不来看女人。”
她朴拙的话语令凌若心中生出多少暖意,照实道:“我晓得,但是贝勒爷不肯来我也没法,也许他不喜好我吧。”
“奴婢只是看不惯她那股对劲劲儿。”墨玉吐吐舌头小声嘟囔道。
凌若屈指弹了一下素云的额头佯怒道:“就你这丫头心眼最多,你是怕我输了不赖帐,愿赌天然愿伏输,岂有赖帐之理。”
固然不会有人来,但墨玉还是将屋子打扫的纤尘不染,又剪了各式百般的窗花贴上,还不知从谁那边磨来一对大红灯笼挂在檐下,好歹增加了几分年味。
素云在边上抿唇笑道:“凌格格这棋还没下完呢,您如何晓得输的必然是我家女人,万一是您呢,那岂不是罚到您本身头上?”
“我欢畅不是因为赢了姐姐,而是因为有姐姐在身边,真好。”没有富丽的辞藻,只要简朴至极的话,却令温如言深深为之动容,她晓得在这一刻凌如果真将她当作姐姐在对待才会说出如许的话,在这深宅大院当中,虽四周是姐妹,但常常大要上客客气气,背后里捅刀子,即便是亲生姐妹也能够反目成仇,想真正具有一份姐妹至情当真是极其豪侈之事。
“看来此次必定要吃姐姐亲手包的饺子了,待会儿非很多吃几个才行。”凌若极是欢畅,笑弯了眉眼。
凌若笑着叫屈道:“我可不敢骗姐姐,这不是怕姐姐博得太快会无聊,以是拼了尽力来下,我如果是以费心过分长了白发,姐姐可得赔我。”
“她能让贝勒爷汲引自有她的本领,何况只是一个庶福晋罢了,并不能证明贝勒爷有多喜好她。”凌若放下绣棚起家望向天涯变幻莫测的云彩,在心底叹了口气,日子越久她就越没信心,胤禛莫非真的已经健忘她了?
温如言细心看了她一眼,点头道:“我看不出来,由面相来看mm的命格应是贵不成言,可偏又带有大凶之兆,实在教人想不通。”
“穿甚么都一样,何必费那心机遴选。”凌若显得有些意兴阑珊,梳齿在黑亮如绸缎的发丝间缓缓滑过。
凌若笑笑放动手中绣了一半的双面五彩牡丹,横了她一眼道:“该改口叫叶福晋了,不然让人闻声免不了又是一顿皮肉之苦,前次吃的亏还没让你长记性吗?”
“那倒一定。”温如言取了一颗棋子在手中把玩,抬眸道:“你是一个极美的女子,只要见过你就不会等闲健忘,我曾见过年氏,论面貌你足以与她相提并论。实在我并不明白以你的家世面貌为何仅仅是一个格格。”
“不,你不是。”不顾凌若讶异地目光她径直点头道:“幼时曾有一名相士在我家居住过一阵,闲来无事便随他学了些相人之术,用来看人倒也有几分准头,我观mm面相不像会是那种庸碌终老之人。”
待换好衣裳后,墨玉将凌若的头发细细梳成燕尾,除了几朵点翠珠花外又捡了蝶恋花银吊穗簪在燕尾上。
胤禛自那日拜别后,便再没有踏进过揽月居,更未曾来瞧过凌若,仿佛底子不记得另有这么小我,那些本来筹算凑趣凌若的人见状皆撤销了这个动机,转而去奉迎叶氏,因为就在十仲春二十九这天,府中正式下文,晋格格叶氏为侧福晋,搬家流云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