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戏弄衙门[第2页/共4页]

县太爷问：“你二人姓甚名谁，家住那边？处置拐卖人丁多长时候，十足给本府招来！”

时候紧急，那几个下人很快就会折回。张青飞跳上案板上，解开裤带，行了便利，又用勺子盛了骚尿，洒在各个蒸笼中。

张复成接过馒头，笑道：“本来是你在拆台，害的为师还未能问那女人话，急着赶返来。”

得了自在，张复成收了红鬼，给张青飞解开铁链。

仆人道：“回老爷的话，小人名叫吴说，四通镇人士，吴霸天大爷门下家人。”

张青飞玩心大起，暗想：“此房定是那狗官的伙房，他吃香的喝辣的，关我师徒在房中喝西北方，我给他来点欣喜。”他哑着嗓音，收回几声阴测测的笑声。

胡捕头拱手道：“有劳两位兄弟！”

师爷被张复成的声音震得两耳麻痹，灰溜溜地退归去。

仆人道：“回太爷的话，小的带来状纸，请老爷看看。”他从怀中取出一张黄纸，递到县太爷案台上。

衙役带着一个身穿青衣的人来到堂上跪下，此人恰是吴霸天的仆人。

砰砰排闼声，一个男声道：“怪事，门如何关了？”

两狱卒点头哈腰：“大捕头叮咛，小的天然照叮咛行事。”

门口两个狱卒坐在桌子前，一人数钱，一人挂念；几个家眷模样的正在和他们扳谈，异化着还价还价的话音。

胡捕头满脸堆笑，上前道：“两位道长，随我走一趟吧。”

一股暗香味从房中飘出，惹得张青飞口水长流，他又闻声几人说话的声音从中传出。

县太爷怒道：“反了反了！来人啊，压二罪犯画押！”

张复成师徒屁股上的青布服破了一个洞，内里的皮肉到无半点破坏他们，优哉游哉趴在地上，漫不经心肠叫：“哎呀，好疼。”

县太爷拍动惊木，喝道：“大胆强盗，公开在堂上信口雌黄！来人啊，给本府恨恨地打！”

张青飞找了一处挨着斗室子的花树地底下便利。

张青飞捡着师父的话说了一遍。

县太爷浏览状子，递给师爷，道：“你依状子写出结案问卷，给罪犯画押。”

师徒两人狼吞虎咽吃完馒头，又唤出红鬼关了门，着铁链绑好他们。

伙房中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内里甚么东西在叫？”

县太爷手一挥，道：“师爷，本府扣问此二犯人，你拟写状子。写好了给他们画押！”

张青飞奇道：“师父，那女人是谁？”

远处传来脚步声，张复成道：“徒儿，从速吃，过后再说。”

张青飞答D县太爷，人证物证均在四通镇，你派人去查，吵嘴清楚。”

胡捕头道：“两位道长，先委曲一下。太爷告终案子，本捕头亲身送你们出去。”

县太爷道：“吴说，起来回话。本府问你，你来到县衙出告，所为何事？”

牢房平分红大小两种牢房，大的牢房有两间，小的牢房有八间；大的牢房中人满为患，臭味扑鼻，住的都是没钱的升斗小民；小的牢房中少的关着一小我，最多四个，关的不是有钱的，就是重刑犯。

众衙役心欢乐，一齐脱手，用水火棍架起张复成师徒，去了后堂，关他们在一间斗室子里，各自忙忙归家。

半天未进粒米，又被恶衙役折腾半天，张复成师徒饿得前胸贴后背，更要命的是内急难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