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郁闷[第1页/共4页]
“好好好,不提不提,谁再敢提我们就揍他。”
如此轻松的过关实在叫康熙有些意想不到,直到领着胤祺出了殿门,还很有些志对劲满的欣喜之色:“算你小子机警,想要甚么?朕转头就赐给你。”
如果就这么冒然过来,少说要闹得不快,乃至不免不欢而散。可他偏在这时候福诚意灵地一头撞了过来,不但给了康熙一个顺理成章的台阶,还几近为这氛围不至闹僵打了个包票,这可就是一份儿不小的功绩了。
胤祺一把捂住脸,低头沮丧地瘫在凉榻上不转动,幽幽开口道:“梁公公——用不着忍着了,你绝对是在笑吧……”
“多谢公公。”胤祺含笑着应了声,接过帕子抹了一把脸,却又觉着不痛快,放下帕子道:“可有水没有?”
“我没有不欢畅。”胤祺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抬开端望向承乾宫地点的方向。
胤祺憋屈得说不出话,不再理睬这个不利孩子,一把抱住流云的脖颈,把脸埋在它和婉的鬃毛里寻求安抚。流云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怜悯地望着他,俄然低下头,把正吃着的草料往他的方向拨了拨。
作为宫廷御用专业说相声选手,五阿哥无疑有着属于本身的自傲跟高傲。
这日子没法过了!
胤祺坐直了身子,与梁九功对视了一眼,两人脸上的笑意均已散了个洁净,只剩下一片心照不宣的凝重。
这工夫康熙已走了出去,没好气地把手里的一兜子点心扔进他怀里,又恭敬地对着孝庄请了安。胤祺闪到一边儿候着,直到康熙直起家,才一拍袖子利落施礼道:“儿子给皇阿玛存候!”
胤祺:“……”
心中的思念俄然强得压抑不住,总算结束了参拜大礼,胤祺快步出宫翻身上马,倒是直奔着畅春园的春永殿去了。
梁九功缓声劝着,又换了块新的帕子给他,好声好气儿地哄道:“屋子里头是搁了冰盆儿的,阿哥消消停停的坐上一会儿,天然就风凉了——主子再叫他们打着点儿扇子,汗一会儿就都消了。”
时至本日,本也早已没甚么还能挽回的了。
“朕看你才是欠揍,把这个吃了!”
自夸的台词只背了一句,就被一个熟谙的爆栗打断:“甚么天生的,你是朕生的!”
“行了,总之就这么定了——跟朕归去用膳!”
“朕信了你的邪。”康熙嗤笑一声,顺手照他脑袋上拍了一把,由内侍扶着上了软轿。胤祺无精打采地牵了流云出来,也不敢再动甚么心机,只好老诚恳实的策马往清溪书屋去了。
“如何连您都晓得了啊?”胤祺神采一苦,一脑袋扎进她的怀里,臊得底子抬不开端来,“求求您可千万别再提这事儿了,就今儿这一早上,小五儿都快给人家笑话死了……”
生命的流逝,没有任何手腕能够挽留。只要这件事对谁都是公允的,任你是皇亲国戚、贩子小民,都得老诚恳实的按着生老病死的规律走,真到了那一个必须分开的日子,任谁都无能够留得住。
小家伙才一岁多一点儿,生得虎头虎脑的,整天吃的好睡得香,叫人抱着都不肯诚恳,扑腾着非要自个儿站起来。目前为止最大的爱好就是揪胤祺的辫子,满满地抓上一把,就会心对劲足地咯咯笑个不断。
“你到底是打哪儿学了这么一身的架式?看着确切是俊,就是竟然拐得你那些个兄弟也跟着你学,实在是不成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