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暖床[第1页/共2页]
瞧着萧思尔那一副忍着痛不敢张扬的模样,杨广明知她是想要从他这里偷走镜子才有这般的作为,却第一时候放过了她如许的叛变行动,且不觉间便是放轻了些许力道。
温和下来的唇瓣没有那用心假装着的皮相笑意,也没有那刻薄寡淡的讽刺,现在看起来竟是让萧思尔想到了一个奇特的词语:脆弱。
“既是怕我冷着,那就给本王暖着吧!”杨广手上一动,萧思尔只感觉面前一花,而后噗通一声便是跌到了床榻之上,晕乎之间竟是让杨广掐着腰一把扯进了他的被窝里,被那兜头盖下的被子捂的几乎背过了气儿去。
他一个小孩子家家,她再老牛吃嫩草也是不会找这么一株吧?何况还是棵浑身有毒的,她又不是活的腻味了。
因着在暗影里蹲了一阵,萧思尔的眼睛很快适应了暗中的光芒,并借着昏昏的光芒一边看向睡梦中的杨广,一边谨慎的揭开他的底衣去寻镜子。
“是吗”像是信了,又像是还在问,萧思尔倒是摸不准杨广这两字的真正意味,僵着脖子,愣是点了两下。
不由为本身这么个怪诞的设法给逗乐了,萧思尔抿着唇,本来是想咧嘴笑的。
“嗤……”杨广调侃的笑声传将出来,萧思尔的脖颈被他喝出的气味扫了两下,麻麻痒痒的让她心头直发慌。缩了缩脖颈正欲往远处躲一躲,却不想身后那人竟是将脑袋凑到了她的耳畔。
丝丝温热的气味从背后传将过来,萧思尔浑身一僵,此般却还是她长了如此大的年纪,第一次与一个同性如此靠近的,固然那只是个半大的少年郎,可现在的他除了年纪尚比她小那么一些外,那身量可比她还高了很多的,且那一身怪力,决然不是她能摆脱的。
“莫非你还怕我非礼你不成?”明显想说的不是这个,可等话音落下的时候却成了这个,带着些讽刺与赤果果的不屑。
但是一想到从古至今,帝王之路看似高高在上,可途中却累砌了不知多少磨难白骨,各种捐躯,他现在小小年纪便有如此的心计,想必也是早就丢弃了此般年纪该有兴趣,欢乐,如此不成谓不是一种不幸,她那笑意便是生生打住了。
萧思尔听他这么一说,噔时颤抖了一下,而后吃紧开口道:“我实非变态,晋王殿下莫开打趣!”
“睡着如何?没睡着又如何?”平淡陡峭的调子,听不出喜怒。
“你小小年纪恰是踢被子的时候,如果你睡着蹬了被子,我便帮你、帮你盖上一盖,以免感冒了,如许不好……”萧思尔嘲笑,神采生硬的扯掰。
而此时,那满怀的软玉却僵的跟一截木头桩子似的,杨广不晓得本身为甚么会俄然将她扯进怀里,只感觉当时候就想那么做罢了,可这时候叫他这么抱着根木头,他又心头闷着一口气只想两脚将她往地上去踹。
“你僵成如许做甚么?”还是没将她踹下去,他没好气的问。
本日她非得取了那镜子归去不成,不然再跟这儿耗着,还不晓得要倒多少霉去,特别赶上杨广这么个脾气不定,心机诡异的主,今后还得朝夕而对,保不定他另有甚么变态的手腕折腾她,以是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但思及此前他惯会的装腔作势,萧思尔还是谨之慎之的在床前蹲下,看了他好一阵,肯定他是真的睡着了以后才谨慎的朝他胸口伸出了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