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2页/共2页]
何为作茧自缚,我算是感遭到了。
连城带我穿过了冗长的长廊,两人一起无话,他走前,我走后。
李宣手执羊毫正低头写着甚么,我各式聊赖的站在一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母亲与他的干系,我信,但我从未曾全信。如若他们之间的干系真如李宣所说,是姐弟,母亲临终之前又怎会不流露半句?毕竟,当时的我在这世上,已经无依无靠了啊…
他却笑,未达眼底的笑容,他道:“言言,你要叫我娘舅。”
李宣有些不测,道:“为何想习武?”
许是站着抱我比较累,他抱着我走回书桌坐下,将我放在他腿上,才道:“但是那两个丫头欺负你了?”
连城走后,李宣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他道:“言言,你记取,在这个世上,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于你,”
一刻钟畴昔,李宣终究停下,他放动手中的羊毫,昂首看我,笑着问道:“为何不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