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盛宴前[第4页/共9页]
花倾城落拓地走在花圃里,将满园秋色尽收眼底。轻风拂面,她的表情顿时镇静起来,忍不住悄悄地踮起脚尖,在原地扭转起来。
“儿臣管束不严,是儿臣的罪恶。”花倾城见国君面色不善,赶紧跪倒,自责地低述道,“母亲生前常说,儿臣生性荏弱,当不得大任。父皇将太子妃的重担交予儿臣,儿臣却连本身宫中的事情都措置不好,还劳烦戚夫人操心,儿臣真是该死,儿臣担不起太子妃的名号。”花倾城说得情真意切,最后还掩面而泣。一时候,殿内世人无不心软。
“谢父皇。”
“地藏是在思疑四殿的才气?沈家的人早都死绝了,上哪儿去找证据!”
花倾城正细心地回想起本身脑海中各色百般的声音,后颈处俄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花倾城忍不住惊呼出声:“啊……”
皇后暮年做错过一件事,国君罚她毕生不得离宫半步。有了这个来由,戚夫人这才揪住擅自出宫一事不放。
“臣妾不敢忘,可臣妾更不敢健忘,9年前,国君一纸圣谕诏告四海,不管将来太子是谁,我花倾城都将是大商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花倾城模糊听到宫女寺人们的呼喊,便应了一声:“我在这儿。”
“悉数传达了。”
花倾城闻言低头,不知何时,司空闵词摘了很多红色的小花,摊在臧蓝色的手绢上,更加显得乌黑,此时正捧在手内心献在本身面前。
“甚么人!”
才消停了半晌,两人便又杠上了。
国君虽年过半百,可仍旧一身的豪气勃发,见花倾城吃惊得不敢信赖,有些好笑地说道:“君无戏言,孤说给你的就是你的。”
“该死!早晓得来之前就该把春神殿的地形图先看一遍了!”花倾城烦恼地暗咒了一句,正筹办分开俄然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在走廊的拐角处响起,接着便传来如有似无的说话声。花倾城一个激灵,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心神略微定了些。这个小院,仿佛多年没有人打理过了,屋子破败,走廊上充满灰尘和蜘蛛网,院里的杂草足足有一人高,明白日的也显得阴沉森的。
不知过了多久,幽幽醒来,展开眼一看,头顶上竟是明黄的纱帐,愣了半晌,她当即惶恐地从床上蹿了起来。“臣妾该死!”花倾城狼狈地从龙床上爬了下来,双手伏地,恭敬地拜向太妃椅上以书掩面的男人。
花倾城也不扭捏,风雅地承认道:“这有何不当吗?”
“本王文武双全,比大哥有担负,比二哥有派头,太子之位除了本王,还能有谁?”司空朝歌傲慢得不成一世。
官方多有传闻,大皇子的生母是红极一时的青楼名妓,国君出巡时承蒙一夜雨露,而后珠胎暗结,生下了国君的私生子。大皇子与皇上相认,其生母却不知所踪,也无人敢问及此事。
“平身。”
花倾城跟在司空闵词身后,七绕八拐地来到一片开满白花的树林里。花倾城顿时被面前的风景所吸引了。满枝的红色花朵挡住了枝桠本来的面孔,散落的花瓣随风飞扬,像是一场雪,一场花的雪。
“嗯,公子无双,这些年,哥哥的名号响遍天下了呢!”花倾城有些小女儿般的高傲,脸颊上出现淡淡的红晕,更加衬得她绝美的面貌灿烂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