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青城[第2页/共3页]
“那是当然,我们青城山的羽士向来言而有信、义薄云天,这是我们道门公认的,”李羽士自吹自擂,开口就是自来熟。
如何回事,看这景象,貌似这些家伙不是在追杀别人,而是在被别人追杀啊?
‘噗!’一团鲜血溅了他满脸,两颗人头打着圈飞起,恰好落在了霍长吏的手中。
本来在几百年前,青城派还未改行,当时候的风景绝对要比现在要强上百倍,穷山恶水、绿林白道、四海五湖,无不惧其威势;而剑仙更是要天赋、脾气、机遇缺一不成的职业,能够学有所成的毕竟少数;只要三派,每一代的传人都必然是顶尖的人物,便是青城、天1、崆峒三大流派,在人间呈三足鼎立之势,而霍长吏,就是现在的崆峒剑仙的传人。
“就凭你们这些歪瓜裂枣,还不敷老子打牙祭。”
“给我返来!”霍长吏大喝一声,‘嗖’的一声,门板剑打着圈转了返来,咬开手指,在剑的中间涂了一道血线,口中念咒:“飞剑飞剑,返归杀厌,仆人祭你,杀敌不赦,杀,杀,杀!”剑身平空漂泊,大脚一踏,直接御剑飞翔。
不由分辩的,这位大胡子剑客把人头塞到了李羽士的怀里,光芒一闪,驾着剑消逝在了远处。
“湘西群匪,占了太行、雁行、王屋三山,为祸人间,被我一口气扫了二十六个堂口,你们是倒数第二个!”嗓音自带着反响的结果,李羽士眼一花,一个虬须大汉呈现在了身前,铜铃眼、恶狗鼻、血盆口,还背了口门板宽的大剑,的确是钟馗活着。
“分开走,能跑一个是一个!”刀匪就像是狼群,聚则捕猎,散则藏踪,一声呼哨,像是着花一样的散开;霍长吏先砍死倒地的那几位,大眼一扫,将门板剑当标枪使,剑光一闪,近二十丈,戳穿了首级的后背,胯下骏马尤不知觉,四蹄如飞,带这个死人消逝在了面前。
落日西下,染血的疆场,骏马时不时的低头吃草,羽士提着两小我头,望着远方,望眼欲穿,此情此景,还很有几分意境,“你娘的,人如何还不返来,道爷手都提酸了,”两颗人头十来斤,提了足有半个时候,他说这话倒也真不是矫情,但是再酸也得举着,这位爷砍人头跟用饭睡觉似的,至心不敢获咎。
那口门板铁剑也落在了霍长吏的手中,迎着这群马队就冲了上去,把剑当烧火棍使,剑身横扫,不知是否是错觉,剑尖仿佛长了三尺,马腿统统一个准,马匹冲的一翻,直接把强盗压到在地,‘咔嚓’,落地就是筋断骨折的了局。
但人有悲欢聚散,月有阴晴圆缺,这青城,也有兴衰断绝之时,特别是哪个成名的剑客杀气不重,背后仇敌不是一大堆,终究有一代遭到了仇家的伏击,还将来的及传下口诀心法就归天了,后辈传人空顶着青城剑仙的名头,实则已没了这个本钱,混了两三代,穷了两三代,终究有先人昂扬自强,剑仙做不成了,那就改行当羽士,约莫是气运不断,一代又比一代强,到了李羽士的上一辈,徒弟老头儿更是学究天人,修为达到了登仙的关隘,这一关如果过了,就能到天庭或是老君门下当差了,再无生老病死之忧,算是达到了一个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