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逼婚[第3页/共3页]

我内心不屑，“是吗，那……阿谁叫甚么翠花的……”

“是、是……”，小铃铛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顺着下巴，流进了衣领里，却不敢用手去擦。

“甚么？！”那妇人立马变了神采，“如何，莫非你早已许了人家？”

“大娘，”我见她是越说越离谱，赶紧打断她的话，“我并没有承诺……”

环顾四周，这才发明这房屋固然陈腐却不似本来那般褴褛。只是这屋内虽非常整齐洁净，陈列倒有些奇特。书架上放满了书，却不见笔墨方砚。四方方的桌子上高耸的放了一个大肚细口的瓶子，白釉点绿，模样虽挺都雅的，却足足占了半张桌子……

“那么……”我正筹算问些甚么，忽闻窗别传来惨叫声，惨痛至极，甚是慑人，“那是甚么声音？”

“好啊！”那妇人猛一拍掌，拍得我心惊胆颤。她又转向那女童道：“小铃铛，你看，我就说吧，她就是个雏。那天，我从翠花那丫头的天井里看到她，见她满身湿淋淋的，浑身的污泥。便遣你给她换身衣裳，她于昏倒中都死揪着不放，好说歹说，脱了外衫，亵衣倒是死也不罢休了……”

“女人叫甚么名字？”，那妇人却抢先开了口，还是是笑眯眯的，极其驯良。“本年多大啦？父母又是在那里安生？可有婚嫁？”

我见她又要往那方面讲去，赶紧扯开了话题，说了些无关紧急的话。

那妇人却不再说话，只于床边坐着，盯着我猛瞧，满脸的高兴之情，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我和你儿子尚未见过……”

“哎呀，这么快就想见新郎官啦，放心吧，丐头现在出去了，约莫两三天便会返来，当时你便可见着他了。”

排闼出去的倒是一名中年妇人，身上挂满了翡翠叮当，我思疑她是将整副产业都挂在了身上，前面跟着的是一个小丫头，约莫十3、四岁，却有不若同龄人的成熟、纯熟。两人穿戴均是严紧，不若青楼那般轻浮，也不若翠花他们那般陈旧。我……应当是离开险境了吧。可他们——是谁？我又为甚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