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终南隐士[第1页/共2页]

“太乙近天都，连山到海阪。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

青州刺史姓方名衮，本是残暴之辈，平日里対青州治下百姓、商户横征暴敛，鱼肉乡里，敌部下部下又不能束缚，军纪涣散，弄的青州早已民不聊生。方衮暮年跟随山东青州人王弥聚众暴动，因屡战有功，升为左长史，后归附后赵建国天子石勒，石勒为了皋牢方衮，特别晋封他为青州牧，封琅琊公。方衮一方面领受后赵的任命和和官俸，暗里里又向晋廷司马氏示好，言“感觉建业悬远，有事‘势援不接’，本身势单力薄，惊骇石勒攻击，就被迫冒充接管了后赵的任命，并企图后续。”谁料这一奥妙却被赵主石勒得知，石勒再也不能容忍方衮的拥兵自重，因而遣大将石虎率领步马队五万来青州讨伐。

这统统疑问都要从二十年前的一场大难讲起。

终南山地形险阻、门路崎岖，大谷有五，小谷过百，连缀数百里。《左传》称终南山“九州之险”，《史记》说秦岭是“天下之阻”。但终南山的南梦溪，风景最好，珍禽野兽到处可见，净水瀑布到处都是，另有很多千年古树、奇花异草绝峰怪壁，溪水石潭。此处气候潮湿暖和，丛林富强，百草葱茏，古木参天，四时鸟语；林中藤萝缠绕，隐天蔽日，山风过境，林涛阵阵，不断于耳，峡谷浩繁，层岩叠嶂，溪水石潭，静影沉璧。所谓：春望翠绿缤纷，莺歌燕语。夏品红果伴花，虹霁如弦。秋观万山红遍，落果天酿。冬赏叶干鹿行，鸟兽踏雪。“谷底山岭小道阡陌，溪水横出，隐天蔽日，即便正中午分，也若处迷宫，不知南北。”就在山谷小道苍柏之侧一隅篱笆小园，三间茅舍揭示面前，园中似有药圃，还似有机括、齿轮、木凿等器物。侧耳听得歌声从茅舍中传来：

四散奔逃的人群中有一个推车独轮车老翁，恰是云茂古，只见云老先生身上的棉袄早已破了好几个洞，头发狼藉，眼神满是惶恐和惊骇，脸颊上泪水未干，奋力推车的独轮车往城外逃，车上坐着的是四岁的云孟，小云孟紧紧地咬着下唇，仿佛就要咬出血来，两只小手紧紧的握着一个东西。眼眶中噙满了泪水，身子跟着独轮车的行进而摆布闲逛，谁可晓得这幼小的心灵遭遭到了多么庞大的打击，小云孟脑海中全都是父亲、母亲被赵军骑兵马蹄踩踏时的惨状，一幕一幕不断地来回闪现，就如许像傻了、呆了似得，只是紧握的是母亲随身佩带的一只玉钗，那是母亲的遗物，上面还残留着母亲的血迹……

就在云孟四岁这一年的夏季，后赵发五万步骑雄师打击青州，当时青州只要不到一万的守军，且并非精锐，情势岌岌可危，兵临城下，即将构成围城之势，城内百姓、官吏大家焦心，如热锅上的蚂蚁，哭声、喊声、叫骂声蔓布在青州城的角角落落。

“云中鸿鹄兮击长空，海间鲸鲨兮吞大海，壮志未酬兮待明主，再定天下兮定天下。”

歌声清幽入云，气势不凡。莫非是世外高人，此地莫非是神仙道场？非也！此茅舍歌者便是本书的仆人公，一名胸怀社稷、心系百姓，有经天纬地之才，又有神鬼谋策之道的年经人云孟，云景略。云孟此时年方二十四岁，面如冠玉，身高8尺不足，剑眉丹凤眼，漂亮肥胖、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