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扬州刺史[第1页/共4页]
云孟觉得桓原担忧殷渊品德,忙解释道:“云孟熟谙殷渊虽光阴未几,但这报酬人朴重、古道热肠,品德自是不会有题目,徒儿能够包管。”
殷渊又道:“多谢大司马厚爱,多去世子抬爱,还请世子到舍间品茶。”
那人嘲笑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我还就跟你明说了,让我通禀得交辛苦钱。”
那人见云孟虽辞吐举止不俗,但穿着浅显,身份也定不会太高,估计与大人也就是平常之交罢了。眸子一转,又说道:“想要让我通禀也不是不成以,但这进门的端方你可晓得?”
桓原面露不悦道:“没想到为师不在都城这段时候,竟然出了这么多的事。我不管如何也想不到,那大闹秦淮河,劫走钦犯,打死王家仆人这些事竟然你也有参与。你可知你已闯下了大祸,哪一桩都能够治你的极刑。”
桓原又道:“为师虽被朝廷责令闭门思过,但朝中动静还是能够获得的。就在昨日,你的这位大哥便被会稽王召见了,传闻二人相谈甚欢,会稽王殿下对殷渊也是大加赞美,二人的确是相见恨晚。本日早朝,会稽王便保举殷渊任扬州刺史,天子也恩准了,殷渊的确是一步登天了。徒儿你不是讲殷渊不好功名,不喜为官吗?这也太大相径庭了吧。”
云孟此时心乱如麻,说道:“但是,说殷渊大哥与王家有买卖,云孟如何也不能信赖啊。如果是真的,这又是为何啊?”
青年身边侍从说道:“快去通禀,就说大司马府王家世子来了,让殷刺史出来驱逐。”
云孟低头道:“全怪云孟做事莽撞,扳连了恩师,云孟即使一死也难辞其咎。”
桓原反问道:“为何?为的就是要打压为师,满朝都晓得,我向来主张北伐,这与王谢两家有很大分歧,政见分歧也是人所共知的,现在又加上一个殷渊,不是为打压我,还能为何?”
云孟忙问道:“恩师,甚么成果?”
桓原又道:“要不是我问你,你是不是也不会提起此事?你可知如果有人清查到你,再加上你我的干系,便足以让朝中那些奸佞小人抓住把柄,又要参为师一本了。”
云孟又说道:“但是殷大哥也是同意北伐的呀,他也特别佩服恩师的主张和为人,倒是看不惯王、谢两家的各种做法。”
殷渊走到王家世子所乘的软椅旁,浅笑拱手道:“不知世子台端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请恕罪。”态度极其殷切。
殷渊见到果然是云孟,忙上前拉住云孟问道:“贤弟啊,你这几日去那里了,让为兄找的好辛苦啊。”
云孟迷惑得问道:“是何事,恩师可否将给云孟听听?”
云孟轻叹道:“青遥你那边晓得,这位世家后辈底子无病,这只是当下建康士族民风,以为越是如此越能显现其身份崇高,不但如此,你没重视到他还擦了胭脂吗?”
王子敦则哼了一声道:“用不着熟谙,王某可没有殷刺史这般奇特爱好。”
那王家世子看了殷渊一眼,略微正了正身子,也拱了拱手,算是行礼,道:”听闻殷先生深得朝廷正视,高任扬州刺史,家父遣子敦特来道贺。
看门人在青年面前前倨后恭,笑道:“您是哪位朱紫,小的在这有礼了。是否是来见我家老爷的?”
云孟答道:“这个动静恰是殷渊大哥奉告徒儿的,他从那里获得的动静倒是没说,不过殷大哥前几日被大司马请到过大司马府,传闻会稽王也很看重殷大哥,这几日还要要召见殷渊大哥呢。恩师,这些可有题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