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另有原因[第2页/共3页]
桓原笑道:“殷刺史高风亮节,志向高远,令桓某敬佩。”
“贤弟说的很对,不过现在苦尽甘来,贤弟终究如愿以偿了,此事必须得道贺道贺。”殷渊大笑道,便差人到酒楼定了酒菜,又直接送到殷府,兄弟二人把酒言欢,谈笑风生,直惠邻近傍晚云孟才告别分开。
殷渊也道:“大将军过誉了,殷渊之能怎敢与大将军比拟,大将军之才比如灿烂星斗,令阴殷谋俯视,云孟贤弟能有大将军如许的恩师,真是羡煞旁人。我与云孟贤弟干系非同普通,不管任何需求殷某都当竭尽尽力。”
云孟道:“措置云孟可不敢,毕竟此人也是公门之人,还是由兄长来办吧。”云孟就不说话了,心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措置此事,会不会护短?”
殷渊道:“为兄察看那会稽王倒不像是那种人,不过贤弟提示的也对,毕竟民气难料。实在为兄这个刺史名头虽响,倒是徒有浮名,并无实权,倒是不会获咎甚么人。只要为兄洁身自好,不去参与党争也就是了。”
殷渊道:“征西大将军威名,下官敬慕已久,本日得见实属殷某之幸也。再者,殷某与令徒乃是莫逆之交,情同兄弟,大将军乃是景略恩师,殷某哪有不来拜见的事理。”
云孟拱手道:“看来是云孟曲解兄长了。可兄长莫非不担忧会被操纵吗?”
云孟道:“若如此那就甚好,刚才小弟言语有失,冲犯了兄长,在此向兄长赔罪了。”
殷渊怒道:“另有此等事?”因而命人把那看门差人唤来,诘责一番。
殷渊听后惊奇道:“贤弟真是奇遇不竭啊,谁能推测贤弟这位奥秘的师尊,竟然就是威名远扬的征西将军。但桓大将军为何不直领受你为徒,非要如此大费周章?”
又对云孟道:“徒儿此后要以殷刺史为表率,遇事要多多就教。”
云孟此时站在桓原身边,心中也非常欢畅,便道:“殷兄,家师乃是开阔君子,为官也是光亮磊落,此后同朝为官,还要相互帮忙了。”
殷渊对那厮厉喝道:“你本日公开索贿,知法犯法,暂将你革去公职,待查清是否另有别的罪过后一并以律发落。”中间有人将那厮带下此处不述。
殷渊多么聪明,一听云孟此言便明白了**,心道:“这必然是贤弟曲解我了。”便笑着说道:“有些话我们先进屋再说,到时,若贤弟对为兄的解释仍不对劲,在见怪于我也不迟啊。倒是这门外的阿谁差人,只是刺史衙门派过来的,莫非是这厮难为贤弟了不成?”
云孟面无神采说道:“兄长现在平步青云,又深受会稽王信赖,被朝廷委以重担。现在殷兄府上门庭若市,尽是达官权贵前来交友,就连看门之人都高人三等,旁人想欲攀附还担忧没有机遇呢,云孟又那里敢见怪殷兄呢?”
云孟道:“兄长,那****等在秦淮河边闯下大祸,但至今却风平浪静,也从未见过官府找过你我费事。倒是现在兄长深得会稽王正视,又与那大司马来往密切,那王凌何许人也,莫非真的不知秦淮河之事与兄长有关吗?相反他不来问罪,反与兄长交友,这此中隐情真是耐人寻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