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暗度陈仓[第1页/共4页]

殷渊持续道：“你觉得就这么简朴，我来问你，那封告发信是不是出自你手？”

“哎，是裴某害了范亮啊，厥后我传闻，范孔目被杜烁抓住，定了个并吞专款、中饱私囊之罪，传闻还从家中起获了大量赃银，至今范亮是生是死裴某也不晓得了。”裴兴叹道。

殷渊满脸笑容道：“殷某有罪，让郡守大人刻苦了。”

殷渊却笑道：“且慢，裴郡守，本官请你来，莫非就是让你看到本官的醉态吗？本官是多饮了几杯，但脑筋还是复苏的。对了，传闻郡守大人精通乐律，并且抚的一手好琴，本官也是特别爱好乐律，裴太守可否为本官抚上一曲助扫兴啊？”

裴兴此时终究信赖了殷渊所言，非常冲动，道：“能为国断根杜烁此等贪腐蛀虫，裴某吃这点苦，受这点委曲算得了甚么。大人有何叮咛就请直言，下官愿尽犬马之劳。”

“不过？仿佛殷某还忽视了一点，此案仿佛应当另有一人晓得内幕，裴大人您说呢？”殷渊又道。

又一日，殷渊派人来请裴兴，裴兴不知何事，不敢担搁，赶到驿馆。却见殷渊衣冠不整浑身酒气，仿佛酒醉。裴兴躬身见礼道：“不知刺史大人唤下官前来何事？”

裴兴拱手道：“下官为大人马首是瞻，如何安排全凭大人叮咛。”

裴兴轻叹一声答道：“范孔目说他手中有一本账，记录了杜烁虚开、贪腐专款的全数条目，只是证据被他藏了，暂不在身边，待出亡后再交给裴某。只可惜当时我还心存踌躇，并未信赖，觉得又是杜烁设想侵犯与我，没有收留范孔目。”

殷渊道：“那这个范孔目现在那边？”

裴鼓起家拱手道：“大民气机周到，安排天衣无缝，若能扳倒杜烁，裴某吃些苦又算得了甚么。”

裴兴嘲笑道：“事已至此，我另有甚么怕的，大不了这官裴某不做了，还能如何？”

殷渊起家拉住裴兴双手说道：“裴大人真乃大晋肱骨良臣也，得大人互助，彻查此案指日可待。”

裴兴气的二目圆睁，满脸通红，头上的冠巾也歪在一边，殷渊就这么听着，望着裴兴，既不活力，也不说话，等裴兴骂完了，冷嘲笑道：“裴兴，你就不怕我归去在天子面前参你一本？到时恐怕你只会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了局！”

裴兴痛斥道：“本官偏不去凑趣与他，裴某也是朝廷命官，扬州自裴某到任以来不敢说百姓安居、承平腐败，但也未曾有大的不对，他又能如何，大不了弃官回籍，倒也省去整日装模作样，曲意巴结。”

殷渊双眼微闭，两颊微红，斜靠在椅上，未曾说话先打了一个酒嗝，笑道：“让裴大人见笑了，刚才与王司马多吃了几杯，有些醉了。”

颠末几次考虑后，殷渊决定窜改战略，统统要避开锋芒，暗中调查，要让杜烁放松警戒，漏出蛛丝马迹。

裴兴听后反倒沉着了，道：“既然你已都清楚，还问我何为，只不过我并未诬告杜烁，其贪腐之事俱都失实。本来你那日名义上是拜见杜烁，实际上是去凑趣于他，你与他们公然是一丘之貉。其他裴某不再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完，把头一扬，眼一闭，再不作声。

“只手遮天、草菅性命，在杜烁的眼中早就没有国法了，我想郡守也是是以再忍耐不了杜烁的肆意妄为而向朝廷告发的吧？”殷渊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