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往事[第3页/共3页]

祖父不但文武双全，还晓得很多他现在的身家不该晓得的东西，比如古玩、文玩之类的，他就非常精通。别的不说，吴少英送给秦含真的那两方印章，祖父随口就说出了它们的种类，也晓得保养的体例，并且不如何放在心上，仿佛感觉这代价几百两的印章，就该是小女孩的玩物，没甚么大不了的。回到家后，他帮秦含真收起印章，也就是顺手放到了小书房的置物架上，每个月拿出来保养一下罢了。可题目是，秦家在米脂县虽说是大户，却也算不上富豪。几百两银子对秦家来讲，毫不是小钱！

祖父同时还精通骑术。他偶然候早上会挥着把老木剑，练习一种剑术套路，看起来象是太极剑法，但又有些辨别。不过能够看得出，这是一种健身的体例。祖父舞起剑来，技艺健旺，下盘稳妥。就算秦含真没看过祖父与人打斗，光看这手剑法，就不能说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墨客了。祖父的小书房里，还汇集了些兵法、阵图之类的。秦含真曾听虎嬷嬷跟牛氏闲谈时提过，亡父秦平与二叔秦安，少年时都跟祖父学过兵法，厥后参军能年纪悄悄就升了武官，跟祖父的教诲不无干系。

这时候虎嬷嬷并不在跟前，牛氏对着孙女，也没感觉这是甚么大不了的奥妙，就照直说了。

秦含真偶尔从祖母牛氏的言谈里，也能听她泄漏过一句半句口风，仿佛秦家曾经很了不起。虎伯乃至曾经脱口而出说过“老侯爷”的话，可见秦家畴昔起码是侯府。

牛氏哂道：“他打的天然是这个主张。除此以外，他还传闻你祖父除了书画，对别的古玩也很精通，比他店里请的掌眼徒弟要强，就一心要皋牢你祖父去他店里做事。本来你祖父在书画铺那边过得挺好，一年有四十两银子的俸银，另有间屋子住。只是珍宝阁出的代价更高，一年八十两，还给他购置一处小院子，另买个小厮服侍他。你祖父倒不是为了银子，只是想着，再过两年，他跟我就要结婚了，总要体面子面地娶我过门才是。珍宝阁给钱给屋子，替他处理了大困难，他就跟老掌柜说，今后身兼两店之职，他在珍宝阁做供奉，但书画铺里如有难堪的书画要他脱手，珍宝阁不能拦着。老掌柜也承诺了，毕竟珍宝阁里也不是常常会碰到古画，他又与书画铺子的掌柜是几十年的老友情，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秦含真问：“那厥后呢？为甚么说阿谁小李掌柜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