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一波未平一波起(2)[第2页/共3页]

事情产生时，福王正在皇城周边批示作战，听到这一动静几乎昏迷。谁想，慕王竟然两面夹攻，叮咛一队人马前去措置福王的亲眷，本身则带着另一队人马大肆南下，一起上战无不堪、攻无不克，直捣皇城。并且举出的旗号是“护驾救国”。

太夫人轻飘飘地瞟了出岫一眼：“你急甚么？沈予的大哥也不是茹素的，想必已设法自保了。”

“不是仇敌，是盟友。”“您是说……慕王？”出岫大感不测，“他为何要漫衍这类传言？”“为了转移世人的重视力。”太夫人捏了捏手中的串珠，高深一笑，“现在两王相争拼的是机谋，也是兵力。你细心想想，聂七在军事上节节败退不成疑吗？他一个惯常用兵之人，会输给武功起家的聂四？即便聂四部下有谋臣，可放眼南熙，谁的兵法能敌得过聂七？何况他另有聂九襄助。”“您是说……现在慕王用心败退，他怕惹人猜忌，便放出烟幕弹，让世人将视野转移到我身上？”出岫问道。太夫人点头：“以这些秘辛和你扶正的故事，再加上我云氏的名誉，莫非还不敷以引发世人猎奇？”的确足矣。出岫恍然大悟，内心对太夫人更加佩服：“还是您看得透辟……不过，您是如何晓得的？”“本来我也不太确信。”太夫人挑眉再笑，“直至比来传言说你是不祥之人，还说聂七节节败退是染了你的倒霉，我才肯定这辟谣的主谋是他。”太夫人将手中串珠搁在案上，持续解释：“别看我每日念佛礼佛，实在我并非信佛之人，但世人却信奉怪力乱神……聂七将你说成祸水，你又与他同在烟岚城，那他沾了你的倒霉屡战屡败也是普通。这谎言一出，不管他今后是胜是败，总有条退路，不至于被世人诟骂畴前浪得浮名。”

终究，统统纷繁扰扰逐步靠近明朗。六月十九，慕王击溃福王人马，攻入皇城京州。在南熙皇宫大殿之上，聂帝被迫在两个儿子面前做出决定——选七弃四。四皇子福王悲忿交叉，在大殿上刎颈他杀。

“出岫，你现在的言行已经超越了你的身份。你挑选支撑聂七，不吝重金帮助，现在他发难胜利，正该是我们云氏好生皋牢之时。你既然晓得聂七的为人，便该清楚，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不能保沈予，若你再违逆他一次，云氏了局堪忧。”太夫人沉声经验道。听闻此言，出岫顷刻泪盈于睫，仿佛沈予之死就在面前：“您之前说过，我若想力保沈予，就不要在背后里使小行动，劈面向慕王求小我情便可。”太夫人悄悄叹了口气：“这话是我三四个月之前说的，当时我也未曾想到，聂七竟然如此狠辣，将聂四一家赶尽扑灭……”她一副可惜神采，又叹，“想容这枚棋，我们是要弃了。”

听了这一席话，出岫内心乱了套，急得“扑通”一声下跪道：“母亲！您也晓得沈小侯爷是我的仇人。在京州时，若不是他援救收留，我早已葬身火海了！厥后他也频频相帮……再者想容是我云氏的女儿，我怎能见死不救？您莫非要让世人说，云氏连自家的女儿和姑爷都保不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