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花开堪折直须折(1)[第4页/共4页]

他停顿半晌，细心察看她神采的窜改，持续道：“出岫，你我明显是这世上的一个古迹，为何你不肯成全？我们不是不相知，也绝非不能相守。”

“嗯。”她垂眸侧首。

出岫一向没有昂首，她不敢面对此时的云辞。直到耳畔响起轮椅的辘辘声，云辞的气味也越来越远，她才敢放声大哭起来。仿佛只要这类体例，她才气获得惨痛而又残暴的安抚。

云辞看了一眼掌心，淡淡问道：“甚么？我没瞧见。”

云辞发笑，轻咳一声：“那我以主子的身份号令你，我问一句，你不必开口，只需点头或点头，好吗？”言罢又似想起了甚么，再弥补道，“不能愿意，也不准骗我。”

“悠长不说话，都不会出声了。我听不到。”云辞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目中闪过模糊的等候。

话一出口，云辞已勾唇含笑。出岫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无认识地以手掩唇，清眸大睁，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云辞拉下她一双柔荑握牢在手中，低声哄道：“再说一句。嗯？”

对于云氏而言，这一场瘟疫阖族处变不惊、乐善好施，离信侯府更得民气。

云辞思考一瞬，道：“唤我一声‘云公子’如何？”

“若要遗憾与自责，也不该是你。是我没能早些赶上你，幸亏现在也不算太迟，是不是？”他耐烦开解，言语如同四月东风，温暖暖和。

要如何开口，对云辞提及那段不堪回顾的过往？她曾将身心托付过另一个男人，又被生生孤负，如许的话语，出岫难以开口。

云辞可贵地挑了挑眉，看向出岫：“你还是做口型吧，写字我当真看不懂。”

出岫也不知云辞是否用心的，只得朱唇微翕着再道：“沐浴。”

出岫执意咬唇，合眸，无动于衷。

相知、相守……多么豪侈的字眼。出岫在口中冷静呢喃，只觉面前此人、这景，好似一场美好的幻境，如此不实在。他竟也喜好本身，想要相知相守，可本身又如何配得上这番密意厚意？

云辞面上并未瞧见绝望之色，只是定定地看着出岫，问道：“至心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