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忍辱负重[第1页/共3页]
“姐姐,小弟委实不能再喝了,脑筋胡涂得很,倒是啥也写不出了,还请恕罪。”萧铣保持着深呼吸,尽量让本身不失礼。
“那你的意义便是鄙夷姐姐的操行了?哈哈哈,姐姐倒是无所谓。本日非得先帮小颖把你小子给调教了,学会如何服侍女人才得罢休。”
萧铣恰到好处地让军人彟把筹办好的银钱与存粮先补上,对付民夫超期退役的口粮缺口,在萧铣赋税共同之下,李敏再也不好多言,最多只能是把黑锅略微分摊出去一些,将来出了事儿让萧铣和他一起背,萧铣另有目标,对于这一点也就没有计算。
萧铣也不晓得宇文娥英是真喝多了还是如何,见对方如此举止,心中大急,从速拉开对方的手,正色说道:“姐姐休要如此!李少监人中豪杰,定然是比小弟优良。”
“香菱复回身返来,叫住宝玉。宝玉不知有何话要说,扎煞着两只泥手,笑嘻嘻的转来,问何为么。香菱红了脸,尽管笑,嘴上却要说甚么,又说不出口来。香菱神采一红,方向宝玉道:‘裙子的事,你可别和你哥哥说就完了。’说毕,回身走了。宝玉自笑:‘我可不疯了,往虎口里探头去了’。”
《清平调》本来是该有曲的,但是萧铣又那里会这些附格的古曲?见宇文娥英起家拿了琴来,唯有以即兴推委了。
扬楚两州,这一年的收成当然会因为贫乏壮劳力端赖妇人少年收成补种,而下跌那么两三成,但是在仁寿年间公私仓廪俱丰实的大背景下,也还不至于激起民乱。如此想想,萧铣心中的负罪感也轻了一些。
“小弟不通格律,只会信手胡弹,要说谱曲,那倒是格格不入的。姐姐若不嫌弃,小弟便即景来一些。”告了罪后,萧铣在脑中思考起他独一几首会的东西。
宇文娥英没羞没臊把柔荑顺势向下一搭,眼中倒是射出春光,浑身身子都酥软了半边。
“哈哈哈,姐姐可疯了么,往虎口里探头去了。”
在红楼万千纯良少女当中,香菱本是已经被男人践踏过的浊物,然经此一言,毫无经历如同白纸的形象,便拉回了分差。萧铣借用一句,竟也实现了神过关。
北周宇文氏,那是纯种的鲜卑血缘,当然,宇文娥英的母系来源于乐平公主杨丽华,为她注入了一些汉人的风俗风采,但是骨子里毕竟是放荡不羁的胡人道情。加上又是二十三四岁年纪,嫁人都八九年了,是熟透了的少妇,在男人面前,天然没有涓滴羞怯可言。
对比之下,只怕某个娘炮地小牙签,将来就更不入人眼了,唉,但愿不会被胶葛就好。
宇文娥英比萧铣大六岁,但是北周比西梁早七年亡国,时候确切对得上。
李太白的《清平调》何其驰名,萧铣当然不会只记得一首。只是除了“云想衣裳花想容”以外,别的两都城很有宫词气味,用来描述后宫女子倒还不算穿帮,但是对于外人,便有些别扭了,这也是此前萧铣硬着头皮来奉迎宇文娥英时,只拿出第一首的启事。
“本日的事儿,姐姐休要对外说知。”萧铣憋了半天,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看上去很痴人。
“罢了,不说这些了。将来咱这一辈人内里,只怕只得小颖一人是公主了,真是万千宠嬖于一身呐,啧啧,也幸亏二舅如此在女色上谨小慎微,乃至于子嗣艰巨,仅此一女,倒是便宜了她。”一边感慨,宇文娥英一边顺势往边上一倒,伸手在萧铣脸颊上摸了两把,“最好的男人,总归要便宜了小颖,还真是不公,天下都已经是他们家的了,连男人都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