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番外4：琅华原是瑶台品――琅华篇[第5页/共34页]

不知是为台上的人还是为歌。 待红楼碧水重入画，唤纤纤月，空谷浊音、桃花水，却老是、雨打风吹流云散。 歌至最后，万千气势袅袅淡去，余下的是千古欣然。一曲尽了，合座皆静。“‘歌尽曲城’实至名归。”楼上皇雨悠然赞叹，“想不到竟可在此听到青王的《踏云曲》，想不到这青楼女子也可歌金戈铁马！”“风尘多有怪杰。”萧雪空举杯向空而敬。台上的歌者眸光空濛地望着火线，似遥落万里长街外，似沉入白骸青冥中。“你唱得很好，你晓得我的姐姐在哪儿吗？”一个仿若古琴幽鸣的声音悄悄响起，顷刻惊醒世人。“呀！那小子如何在这里？”皇雨此时方看到那白衣少年惊道。萧雪空看向那少年，眉头一动，心头倒是感喟，“万水千山，不见不休。”“唉，还真是个断念眼的小子。”皇雨惋叹。“你说甚么？”离华如梦初醒，看着面前陌生的白衣少年，仪容漂亮，却眸带郁结。白衣少年看看离华，忽而一笑，“当年凤姐姐歌艺妙绝天下，只是人间早已不闻，现在有你，倒也不差。”“凤姐姐？”离华满身一震，杏眸盯紧白衣少年。“‘夕照楼中栖梧凤，启喉歌倾九天凰’，你身为歌者莫非竟不知吗？”白衣少年忽有些不满。“凤栖梧！”离华眸中闪着奇特的光芒，“你熟谙凤栖梧？”“嗯。”白衣少年淡淡点头，仿佛以为熟谙这曾名动九州的歌者没甚么大不了的，“你的歌颂得很好，我请你喝酒吧。”那语气也是淡淡的，仿佛便是请天子喝酒，天子也应当欣然承诺才是。“那里来的臭小子，还不快给老子滚出去！”那守门的两人此时一瘸一拐地冲到台前，伸手就要将少年拖走。“停止！”那两双手还未触及白衣少年的衣角，但闻台上离华一声厉喝，柳眉高高挑起，“本女人的客人，你们敢无礼！”“姑……女人，这小子他……”“还不给我滚出堂去！”离华蓦地站起家来，手一指门外，杏眸圆睁，“那里轮获得你们说话？”“女人……”“滚！别让我再说！”离华怀中的琵琶蓦地砸向台下两人，那两人顿时闪身躲开，琵琶砰地碎成数块。“是，是……我们顿时滚，女人别气。”两人赶快退出堂中。堂中众客皆屏息静气地看着这一幕。曲城人哪个不知，离华女人活力时须得顺着，不然必是堂塌楼倒方可罢休。“唉哟，我的儿呀，你这是如何啦？”离芳阁管事的离大娘一听到禀告仓猝赶来，却只见台上气喘吁吁的离华，台下碎裂的琵琶，一个长身玉立的白衣少年及合座温馨的来宾。“骂了两条狗。”离华挽袖淡然道。“骂便骂罢了，可不要气着本身了，我的儿可比那些狗要金贵百倍啊。”离大娘满脸堆笑。“本日累了。”离华抬手抚抚鬓角，杏眸扫一眼堂中，冷傲间却偏生分外勾人，“明日离华跳一曲舞吧。”此言一出，不说离大娘那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便是堂中众客也面露雀跃。离华的歌当是冠绝，可离华的舞才真正的惑动华州，只是离华愿每日一歌却百日可贵一舞。“我的儿，累了便去歇息吧。婵儿，快扶女人回房。”离大娘一脸疼惜，顿时令人扶离华回房。一名清秀小婢赶快上前服侍，离华走了几步，忽转头看着那白衣少年，“你是谁？”白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