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重就轻[第2页/共5页]

“滚，”牛恒抬开端哭着喊道，“不准对知府大人无礼。”

门生们齐刷刷的站起来，重重的行了一礼。陆允看着他们，眼中划过一丝怜悯，但他并没有说些甚么，让他们坐下后。他拿起结案上的一本书，朝那些门生晃了晃。

“另有一事，晋国科考都读些甚么？”

“大人果然宽弘大量，”牛恒接着说道，“大人可还记得，当日大人同魏将军入城时，小的还在城门驱逐过大人。”

下人关上门，陆允朝洪连声笑了笑，他的脸还是通红，有些怒不成遏。

“大人恕罪，下人不懂端方，小人会严加惩罚。”牛恒从速赔不是，将陆允和洪连声迎了出来，衙役则站在门外。

陆允考虑了一下，说道：“就写‘师之表率’吧。”

“就，就是官学。”牛恒结结巴巴的说道。

“看来仆人是有空了。”陆允自言自语道。

“废料，”陆允又吼道，“他们跑了吗？”

陆允见了点点头，仓促看了一眼，并未多想，对于他来讲，这字实在是无关紧急的，只是一个名头罢了。

“哪会，大人息怒，都是小人的家奴的错，”他说着又朝那下人打了一巴掌，“还不滚，去柴房领十棍子。”

洪连声没有多想，立即写了出来。

“屡试不中，只得做个举人，在家等着补缺。”

翌日凌晨，陆允便从屋里醒来，他一夜未睡，思虑下一步对策。他起床望了望内里，雪已经停了，几只寻食的小鸟在院子正当中留下了几行足迹。那小树已经被压弯，枝条几近贴在了地上。

“牛院长还养狗吗？”陆允假装猎奇的问道。

“将军，看来这位院长还研讨佛法。”洪连声讽刺的说道，陆允也连连称是。

“这位小哥莫要和他普通见地，不懂事，”说着从怀里取出那字，下人见他伸手掏东西便喜上眉梢，觉得方法赏，已伸出双手筹办去接，却不料是一副字，便索然没了兴趣，“这是本府为你家院长亲笔所书，还望小哥禀报一声。”

“谁啊？”下人开口问道，竟然有些盛气凌人。

陆允打断了他话。

“这是新上任的知府老爷，快点叫你们牛院长出来。”洪连声也没好气的说着。

“哟，小子，来劲儿了是吧，你信不信，我扔你进那醒世屋去看看世态炎凉。”下人喝道。

“好，一会儿和我一道送去。”

“既然院长收了那么多赞誉之词，本府也想见地见地。”

“借东西当然要客气些。”陆允奥秘的说道。

洪福把他领到前厅，陆允随后入厅，阿谁年青人见到陆允便拜。

“老爷饶命，小的不敢了，放太小的这回吧。”下人要求道。

“小人鄙人，十年寒窗，只中一举人，便不再向前了。”洪连声惭愧的说道。

“将军为何如此低声下气。”

陆允心领神会，让门生停止，门生严峻的看着牛恒，牛恒点点头，他便坐下了。

牛恒战战兢兢的看着陆允，心下焦急，可又不晓得错在那里，只能照实说道：“此书出自曲沃官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