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条件？娶一赠一(3)[第2页/共3页]

“太孙妃，有您的信。”

镇静后怅惘的点点头，叹了一声。

那天早晨的事，已然畴昔那么多年，谁还能够说得清楚，到底救人的是谁？

镇静后浅笑，“老十九是臣妾养大的，也是臣妾的儿子，臣妾之心，于陛下无异。他的身后事，臣妾想亲身筹办。”

眼眶一热，她闭上了眼睛。

她这般解释完，洪泰帝的面色微缓。

“似是回了，去了文华殿。”

“去坤宁宫吧。”他打断了崔英达。

他是天子呀，她怎敢如此？

看她颤抖着双手，抱琴严峻地畴昔。

贡妃微微一怔。

洪泰帝眉头跳了跳，“这事怪朕，朕若早些准她所求，结束北伐战事，召老十九还朝，也就不会产生阴山之事了，怨不得她恨朕。”

“太孙妃？你这是如何了？”

柔仪殿离坤宁宫并不太远，洪泰帝心中的郁结未退，终是绕道去了坤宁宫。坤宁宫的暖阁里，烧着地龙，极是和缓，镇静后躺在床榻上，太病院的林保绩正在为她看诊。

贡妃没有睁眼，声音极低，“陛下不必如此，臣妾不必别人怜悯，亦无福消受。今后，柔仪殿的门，不再为陛下而开。如果陛下觉得臣妾触了君颜，可贬臣妾去冷宫，或将臣妾逐出皇城，贬为百姓，或干脆赐臣妾一死，让臣妾下去照顾老十九，臣妾无话可说。”

洪泰帝看着她，目光很凉。

东宫。

“太孙妃，您怀着身子，千万保重，不要动了肝火呀？”

“臣妾残身病体，苟延残喘地活了这些日子，于存亡之事，早已看淡。陛下，老十九之事，臣妾知您忧心。但这些年用心机佛，倒是悟出一个事理，存亡由命，繁华在天，世上诸般事，皆是强求不得，陛下为之感慨，伤身误己，不如看开些。”

她的模样，拒人于千里以外。

镇静后一如往昔，面色温和温贤。一年多了，她一向服着从景宜苑来的方剂，病体虽是未愈，人竟是不瘦反胖，身子还好了些。

“善儿，你何必逼朕？老十九的事，朕也不想的。”

听他语气不悦的一句“气色不错”，镇静后内心一凉，笑着摇了点头，让报酬他上了座，泡了茶，将林太医遣走了，才低低道。

“善儿，这些年来，你一定不知？朕当时只是一时愤恚。或说……是恨，恨旁人得过你。朕当时蒙了心，但非论老十九是不是朕的儿子，朕并未真的想过要他死。现在想来，他与朕这般像……是朕，是朕亏了他。”

夏问秋随口应着，心底却在发凉。

“诶！好。”

“不必了，你这身子弱，养着吧。”说罢他起家，“你歇着，朕走了。”

“何承安这个蠢材，这点事都办不好！”

不就是仗着他不敢将她如何吗？

“陛下来了。”

“善儿！”洪泰帝低低唤了一声，终是急了，一把攥住她的双肩，目光赤红如血，似是恨不得咬死她。

她“嗯”了一声，抱动手炉，面色稍暖。

文华殿里，赵绵泽手中亦是有一封信函。读罢信函的内容，他温润的面色，略有凉意，那一双眸子，似是浮着一抹愤怒的光芒。

“朕本日在这陪你，就歇在柔仪殿。”

缓过心劲，她又规复了淡然，“抱琴，信是那里来的？”

即便返来也不过一妾室，她才是太孙妃。

她的老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