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8章 且喜，且悲，且怨，且爱(3)[第2页/共2页]

她掷地有声，字字如针。刺人，蜇心。

“不……不怕……”

主子闹腾，侍卫们是不敢说。赵樽抿着唇，冷冷谛视着，是不想说。

“另有，你奉告我，这些年，他过的甚么日子？你的诏狱他没有呆过？你的大刑他没有受过？你的欺侮他有没有挨过？就算你与他有仇有怨，也该报得差未几了吧？你说你没有要他的命，那么我且问你，你为甚么不要他的命？还不是为了本身的私心，为了那一批从他手上消逝的金银财宝。”

“没错。只可惜，之前的你，不如现在这般聪明。”东方青玄脸上笑意更浓，“赵绵泽、夏廷德、夏问秋……这些人，都曾被你当成仇人。你恨他们没有错，是他们直接导致了‘魏国公案’的事发……也导致了无数人的灭亡。但你可晓得，魏国公案不但是我亲身审理的，还是我一手策划的？”

“呵。”东方青玄眸底光芒闪动，却满是凉意，“莫非你不知，东方青玄无恶不作？锦衣卫更是臭名昭著，专门为人罗织罪名的？锦衣卫科罪，又何时需求鞠问？”

夏初七不怒反笑，眼神儿带了一丝玩味，脑袋微微一歪，瞄着他的眼睛道，“不要奉告我，你底子就不晓得他中了毒，并且，恰是那毒影响了他的脑筋。”

“明知他中了毒，还敢说他装？你要不要脸？”夏初七眼儿半阖，微微抬着下巴，挑衅的问，“那毒是不是你下的？”

有些事情，他可觉得之。有些事情，他却不会去干与她，更不能代替她做。

有些事，若听旁人说来，或许没有那么难受。

“哈，说得可真动听，真高贵。”夏初七感遭到夏廷赣拉着她衣袖的手，在微微颤抖，安抚地侧过眸子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看着那只手……干瘪、皱褶、老态、蜡黄，像一截风干的枯枝，极是让民气疼。

脑筋转了一下，她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