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疗伤[第2页/共2页]
项籍恍然大悟,看着虞周道:“便是为了那日路上之事?!岂有此理!”
龙且一听没皮没脸的坐了吃起来:“识得识得,本来如此。”
季康上前拿起大碗一闻:“这是烈酒?”
直到此时,栾布才轻描淡写的说道:“此贼乃屈庆,已伏法矣!”
小瘦子龙且抽了抽鼻子,闻到酒味,一脸镇静的凑了上去,正筹算开口,“哎呀”一声就退了返来,一脸的惊魂不决。
一进别院,只见到老曹被严严实实的捆在一张木板上,叫得惨痛,宋木工正伏在他腿脚处忙活些甚么,少年们围着两人蹲成一圈,手按木板,却扭头不去看木板的老曹,七嘴八舌的说着话。
宋木工端起一只碗,搀起疲累不堪的曹老夫:“老曹,喝完这碗水,安息吧。”
季康瞥了他一眼,上前一番通禀,被龙且引着进了项府别院。
宋木工和季康都转头看来,季康看了看刚走到院门的陌生魁伟少年,又看了看丁固,冷哼一声,持续低头繁忙。
“岂有此理!”与此同时,季康也是猜疑不已:“你们就由得那虞娃儿瞎折腾?”
不待二人扣问,小瘦子搓动手说道:“这另有假,我还与那叫栾成的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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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叔啊,好了没啊,我爹仿佛很疼啊,我都不忍心听了。”
几人见状忍不住笑起来,韩铁驯良的摸着小瘦子的脑袋:“那他们一行人可都稳妥?”
皮匠吧嗒吧嗒嘴:“如何是咸水?”
龙且领着三人到了项家,丁固咽了口唾沫:“他们住进了大将军府?”
曹皮匠已然醒了,只是神采惨白,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滴落,说话间有气有力:“莫怪娃娃,是我承诺了的……”
龙且满嘴里流油,含混不清的答道:“稳妥稳妥,还能打成一团呢,哦,对了,阿谁皮匠爷爷仿佛受了些伤。”
宋木工正往老曹的伤腿上涂抹些甚么,头也不回的道:“你们都安息去吧,季老三你来的恰好,帮我一把。”少年们纷繁退去。
少年挡的严实,没见到详细在做甚么,只听老曹声嘶力竭的“呃啊——”一声痛呼,氛围中满盈着淡淡的焦糊味儿。
季布面色难堪,大江低头不语,虞周笑道:“你猜呢?”
韩铁他们已经赶了一天的路,皮匠说得不错,他们这些人里,季康蛇形游走的本领最是善于,韩铁感觉皮匠这话谦善了,一起行来,多亏了季康才避开各种蛇虫虎狼,乃至连易装潜行的逻骑都避开过两波。
日上杆头的时候,几人终究到了下相,盘问入城以后,找了个酒坊歇脚,就让季康去刺探一行人的动静去了,没过量久,就看他引着个小瘦子朝酒坊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