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最后一程[第1页/共3页]
添香娘子一句“新娘新郎归位”,我就照着之前说好的那样捧着安姚的吵嘴照片走了上去,站在祁修远他爸的正劈面。
就在我想得入迷的时候,安姚俄然叫了我一声,吓了我一个激灵,赶紧回过神去问:“如何了?”
我和祁修远他爸按着添香娘子的要求做足了礼数才又停了下来,直直地站着。
等最后一根香都烧到绝顶的时候,添香娘子才开口说要上路。这上路的意义就是要送祁修远出殡。既然安姚已经嫁给了祁修远,那就是祁家的一员,我抱着她的照片站在步队的最前面走着。
我站在一旁看着添香娘子又是施法超度又是烧纸钱的,忙繁忙碌好一阵,才把祁修远的骨灰盒放了出来。
我看了一眼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忙了一全部早晨才把冥婚的礼节流程走过和祁修远出殡的事情处理好。
明天妈妈特地穿上了一件玄色的绒布旗袍,还费钱做了个发型化了一个得体的妆,为的就是要插手安姚的婚礼。我内心还在因为之前安姚在梦里说的那些话而感到难过,我都将近不记得本身有多久没有感受过她如许作为姐姐的呵叱和教诲了。
我的双眼都要被泪水淹没看不到房间里的风景了,都是安姚的错!
如许的婚礼在场应当没有几小我是插手过的,再加上现在是半夜十二点,不竭地有阴风向我们吹来。冥婚典礼还没开端的时候,祁家的小辈们另有窃保私语的,现在就再也没人敢多说一句的了,全都屏住呼吸睁大双眼看着我们这一边,恐怕错过了甚么幽灵还生的画面,也惊骇着本身会有甚么诡异的经历,遭受伤害。
妈妈之前固然给小叔打过电话,想要小叔也能过来,但是他的腿在之前修房顶的时候摔伤了,现在还没好全,出门实在不便利,也就没有来,其别人毕竟也不知情,我妈就更不会告诉了。
这气象平凡人又那里见过,祁家有好几个小辈都惊骇得颤栗,不敢多动一下,年长一些的固然没有透暴露来,额头上还是一点点地冒着盗汗。
那只公鸡就是用来代替祁修远的,遵循风俗是他的弟弟亦或是mm拿着那只鸡,可惜他家就他一个独苗,不得不让他爸来做这一件事。
祁修远头七那天,因为要停止冥婚,以是祁家来了很多人,乌泱泱的站了一片,比拟之下我们这边就显得要薄弱多了,只要我和妈妈两小我。
如果平时我在电视或是书上看到如许的情节描述,是必然会发笑的,如何会用相片和一只公鸡就代替了两个归天的人结婚了呢,可我们两个现在神情都凝重的很,一点都没有想要发笑的感受。
安姚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害臊地用手悄悄打了一下祁修远,嘴里还小声地说着:“讨厌。”
眼泪就像是鞋了闸的大水,源源不竭的从我的眼眶里流出来。
我作为安姚的mm拿着她的相框走到了最前面,此时的祁修远早就已经被烧成灰烬装在玄色的骨灰盒子里了。骨灰盒上还挂上了一个白绸锻结成的礼花,以表婚礼的持重。
固然之前一向因为她如许的态度和她吵架,但是现在却开端记念那些两小我吵喧华闹的日子了。
半夜时分,添香娘子穿戴一身乌玄色的长袍站在步队的最前面,大声一呼,祁修远他爸立即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手上抱着一只至公鸡,那公鸡头上高..耸的红冠在一群穿戴素色丧服的人群里显得非常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