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父归乐[第3页/共3页]

“三嫂嫂。”卫蘅搁笔起家，她顺着葛氏的眼睛看向本身的字，“这字如何练都没有进益，练了也白练。”

“三mm何为么感喟？”葛氏走进卫蘅的屋里道。

卫峻点了点头，他比何氏看得更开，骑术也是一技之长，虽说女儿家以贞静为要，但卫峻却不是呆板之人，对他来讲要紧的是卫蘅骑马时脸上光辉的笑容，何况卫峻感觉何氏常日的确将卫蘅拘得太紧了，骑马放松一下也好。

何氏扔了卫蘅一个白眼，反问道：“那你是胡人吗？”

“爹爹，好爹爹。”卫蘅拉着卫峻的袖角求道，转头又求何氏道：“娘，女学的退学试也是要考的，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到时候女儿能有一两处长项，说不定女学的那些徒弟……”

实在，卫蘅天然是会骑马的，上辈子她就爱骑马，感觉在马背上的风驰电掣格外自在。不过那都是她嫁人以后的事情了。女学固然说倡导复古学习六艺，但是时人最看重女子的还是礼、乐、书等文人之好。

葛氏也起家跟了去。

何氏被卫蘅气得倒仰，她正要开口，听得卫蘅又道：“娘啊，女学要考礼、乐、射、御、书、数六艺，这‘御’我迟早要学的。”

卫峻也护着卫蘅道：“珠珠儿再大，也是我的小囡囡。”

现在更有一种民风鼓起，觉得女子若精于射、御，反而显得卤莽，娴雅淑德四字方是女子典范。因此，上辈子做女儿时，卫蘅并没有在骑射上费多少心机。

漱玉轩里开了两桌，主子们一桌，外间有头脸的丫头们也开了一桌，热热烈闹的，一个个挨着过来给葛氏敬酒，中间女先儿弹唱的也是些喜庆的词儿，外头北风四起，屋子里却暖香融融，一向热烈到二更才各自回屋。

卫蘅感觉何氏这就是不讲理了，“我虽不是胡人，但是别人好的方面我们就得学习，当初赵武灵王胡服射骑，复兴赵国，不就是法自胡人吗。”

父女俩一起劝说，何氏那里拧得过这两个对她来讲最首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