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两个女子[第1页/共1页]
头疼是因为被脂粉味熏的,心疼是因为银票丧失两大张,这个死老婆子可真敢开口啊,竟然说明白日的伶仃欢迎他们两个算是包场,要分外收办事费!
这个世道,有钱的就是大爷,只要把银子砸够了,别说是白日去逛花楼了,就算是你把花楼给拆了都没题目的!
风娆的脸上现在在各种色彩之间不断地变幻着,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的,他那里像女孩子了?那里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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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赢利很首要,可那也得有命花才行啊,以是,老鸨决定不再藏着本身经心培养出来的花魁。
老鸨的嘴张的都能塞出来个鸭蛋了,“你真的不是女扮男装?我容妈妈纵横青楼二十载,如何能够连男女都分不清了呢?女人你们是在逗我呢吧?”
老鸨畏畏缩缩地说完以后就仓猝上楼了,心中还悄悄谩骂着。本觉得天降财神,明白日的就有二百两银子进账,不想竟然是来了两个煞星,但愿别粉碎了她明日的拍卖花魁初YE的大计才好啊!
“哈哈哈――小娆娆,我就说你长的过于美好了吧,这都是第几次被人产业作女孩子了!”
“哈哈哈哈――”凌非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狠劲地拍着桌子。
但是她却忽视了一件事情:女子逛花楼本就是奇事一桩了,再多弄出点甚么幺蛾子,也应当不是不测之事了!
风娆恶狠狠地瞪着一脸惊诧的老鸨,“你是甚么眼神啊,连男女都分不出来。”
“噗――”风娆要吐血了!
“哎吆喂,这位姑奶奶,你说你们两个女孩子逛花楼也就算了,如何还恰好要见花魁呢,她明晚才拍卖初YE,在那之前不见客的!”
“闭上你的臭嘴!再敢说一句我是女的,我就把你的牙全都敲掉!”
看着阿谁笑的满脸桔花褶子,脸上的粉都噗噗往下掉的老鸨,风娆感觉本身头也疼心也疼。
老鸨一点都不思疑凌非若的话,因为风娆的杀气仍然很盛,就像是随时筹办冲要过来暴揍她一顿似的。
“停,别再给我保举你那些庸脂俗粉了,我只见花魁!”
凌非若疏忽风娆的满脸哀怨,皱着眉头看看阿谁对着本身笑的极度奉承的老鸨,不耐烦地摆手制止了她的聒噪。
凌非若趴在桌子上笑够了以后才又懒洋洋地对老鸨说:“喂,你从速把那花魁叫出来吧,我这位兄弟但是没甚么耐烦呢,万一发飙的话,别说你的牙,恐怕就连这个花楼都难保了喽!”
更气人的是,主子听到二百两银子这个数量时,连眼皮都不眨的就同意了!有个如此败家的主子,他的心恨不得每天都在淌血啊!
“二位稍等,我这就请花魁下楼。”
究竟证明,风娆想多了!
“唔!”老鸨吓得仓猝捂住嘴,不敢再多说甚么了,她看到了对方开释出的杀气,也坚信他必然会说到做到的,这是求生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