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剪掉狼牙[第2页/共3页]
“我笑你也醉了!”
好快的脱手,好残暴的杀手。
清冷的风穿太冷巷,吹起巷中人衣衫的下摆,呜呜的风声夹着凛冽的杀气,可惜两个醉酒的人浑然不知。
青衫客的酒仿佛还没醒,手扶着墙看着狼牙,脸上没有一丝神采,仿佛这恶狠狠的杀手来就是对于那两只猫的,跟他一点干系都没有。
这句话问的很不好听,可燕五还是笑嘻嘻的答道:“仿佛是的。”
“姓沈!”狼牙内心思考了一阵,还是想不出江湖中姓沈的高人。
薛尽欢的眼睛盯着来人的手上,精确地说这不是一双手,手上有牙,狼普通的牙。
“孙神医,这位是?”
“你又笑甚么?”
前面阿谁薛尽欢更是熟谙,青瓦坊犁铧街口孙家医馆的孙神医,薛夫人的病一向都是孙郎中给看的。
狼牙火了:“那就尝尝,当我真怕了你燕家。”
“那中间为甚么要杀它们?”
中年人说着一挑车帘,车上又下来两人,前面阿谁恰是刚才还像一滩烂泥的青衫客,现在再看他脸上的醉态早消逝得无影无踪,一双眼睛带着笑意,很较着刚才的醉眼昏黄都是装出来的。
说完拧身扑向青衫客,十指戟张,十根手指上寒光闪闪,有如择人而噬的狼牙。
薛尽欢转头援救不及,猛地怒喝一声,这一声怒喝,狼牙心头一震,守势缓了一缓,就在此时,空中收回“呜”地一声怪鸣,巷口处飞来一根棍子普通的兵器,只奔着狼牙咽喉而来。飞得迩来,才看出是一根缠着丝绦的短枪。
车帘撩开,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一步跨了下来。中年人长眉入鬓,目带笑意,对狼牙道:“敝人姓沈。”
菜没吃几口,酒转眼喝了两壶,两小我都不说话,你一杯我一杯地闷声喝着酒,一旁的高掌柜看得眉头皱得铁紧。
“你是他的主子?”
薛尽欢心头一颤,莫非这表面风骚俶傥的青年公子哥真的是那人派来的?
“这枪是你的?”
“好工夫!”
“仿佛是的!”
猫儿被抓,转头咬向抓它的那只手,牙齿还没有触到就听到两声惨痛的叫声,两只猫的四只后腿竟然齐根断了,落空后腿的猫惨叫着被丢在了地上,紧接着两只大脚踏在了猫的身上,鲜血与五脏六腑溅了一地。
青衫客接过酒杯,靠近鼻端闻了闻,笑道:“不晓得这酒喝下去会不会死人?”
一碟水煮花生,一碟切牛肉。如此好的下酒菜竟然没有酒!桌后一身青色衣衫的客人正提起茶壶往茶碗里倒茶水。
但是事情并不是如许,耳边只听狼牙一声惨叫,跌下了马车,双臂下垂,肩膀上鲜血刹时渗入了衣衫。
青衫客浅尝一口,点头道:“酒是好酒,但是假定这酒中加了点别的玩意儿,是不是喝不出来?”
“好!”青衫客似是被薛尽欢激起了兴趣,端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鄙人本日就陪叶公子一醉方休!”
“薛公子,我这位兄弟叫沈方鹤,是从净水县来的,我前些日子跟公子说过的岐黄高人就是他!”
可这中年人是谁?为甚么会跟孙神医在一起,看景象此人跟这姓叶的青衫客也熟谙,莫非他跟姓叶的是同路人。
莫非是易了容?
“杀猫呢?”
薛尽欢又向前走了两步,气运丹田筹办脱手,可没等他脱手,狼牙先动了,狼牙进犯的不是薛尽欢,身形从薛尽欢中间掠过,两手一扬抓向墙边的青衫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