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山顶之约[第2页/共3页]

“睡不着。”

“先生待我走后再看，长辈只是受人之托，不想晓得太多。”

沈方鹤说着翻开了医书，垂首看起书来，对红面大汉的惨状视而不见。

“想出来了，因为他晓得明天会没买卖，别的从明天起他的买卖算做到头了。”

黑衣人连说了几个好字，人也已经到了亭中，沈方鹤凝神细看，只见来人一身黑衣，就连头手都裹在了黑巾中，只暴露两只眼睛。说话声降落沙哑，一听就是捏着嗓子装出来的。

“郎中先生拯救，郎中先生拯救……”

霁又春说吧回身出了屋，身形缓慢地没入了暗中当中。

大汉急了：“那里有甚么病因，莫名其妙地就痒了起来。”

沈方鹤抬起了头，见面前此人下身穿扎腿裤子，脚着布鞋。上身却没有衣服，说没有衣服也不是很对，严格地说上身是穿戴衣服的，不知为何却撕成了一条一条的，像是身上捆了几根布带子。

沈方鹤一拱手，说道：“中间约敝人前来想必是有事，有何事还请告之。”

“先生请靠近一步。”黑衣人说着已先走近两步，伸头欲言，就在这时四周一声呼哨，火光四起人影闲逛，紧接着暗器破风之声不断于耳，眨眼间明枪暗箭将沈方鹤与那黑衣人围到了石亭当中。

日上三竿，街上的人逐步增加，叫卖声此起彼伏显得非常热烈。就在此时，大街上从南向北奔来一人，只见此人身材高大魁伟，一双大脚踩得街道乱颤。

沈方鹤话声不高也不低，刚好响彻全部医馆。

“一定，”沈方鹤为严讌儿倒了杯酒，仿佛从纳兰碎玉身后就没见严讌儿就没喝过酒，“看黄元聪的做派在凉溪必然有报酬他撑腰。恐怕……”

“你不问问为甚么？”沈方鹤追着严讌儿问。

“那如何会呢？”沈方鹤摇点头，“敝人行医多年还从没传闻过没有根由的病呢！兄台还是好好想想，要不这病敝人还真是治不了。”

“不……不晓得，只传闻是一个老头子。”

该见的是谁？不该见到的又是谁？严讌儿没去问，因为沈方鹤接着又对她奥秘一笑：“等一下他们都会来的。”

“好、好、好……”沈方鹤对劲地点了点头，伸手一指后院，“那边有水缸，缸里有水，你先出来泡上一会儿。”

月色西移，亭中人转过甚来面向来路，低声喝道：“中间既约敝人到此，为何不肯现身？”

半夜。

“我……我是路家庄的，我真不晓得是如何得的这病？”

“去做甚么？”

严讌儿默不出声，昨日焦小庄的惨状又涌上了心头，现在的她只要一个动机，逃，带着沈方鹤或者让沈方鹤带着她逃，逃离这个处所，只要能活着甚么恩恩仇怨、金银财宝都由它去，两小我好好活着就好。

说完霁又春从怀中谨慎翼翼地取出了那封信，递给沈方鹤。说是信，却没有信封，只要一张折叠成酒盅大小的纸团。

晚餐是街头酒馆买来的，咸菜炒笋干，一盘酱猪耳朵，一碗浓浓的蛋花汤。有酒有米饭，想不到的是另有一条鱼，无骨鱼！

沈方鹤停了一停，举起酒杯到唇边。

“恐怕如何？”严讌儿问道。

红脸大汉怔了怔，心说那里有这么治病的，可眼下这环境又不敢不听，忙起家奔向后院“噗通”一声跳进了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