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死人的微笑[第3页/共3页]

“毒药为甚么叫大慈悲？”

苏染尘躺在配房的床上，瞪着眼看着屋顶，内心乱七八糟的，尽想一些烦恼的事，想闭上眼赶走心魔，恰好屋顶又响起野猫的叫声。

马振邦又皱起了眉头，说道：“就是验了尸我才感觉奇特，广平县县衙有个老仵作，就是大槐树庄人。年老回籍后就住在大槐树庄。当时我就让人把他请来，老仵作验尸以后对我只说了两个字。”

“先生如何不留下他？”

沈方鹤也拱了拱手，说道：“司集大人客气了，有事固然说，敝人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先生行医多少年了？”

“无计其数。”

“司集大人！”

沈方鹤又把前辈医者研制此药的企图和此药的用处跟苏染尘说了一遍，说完沈方鹤一声长叹，记得前次提及此药还是龙啸方死去之时，当时是说给龙老太爷和龙啸风听的，没想到时隔不久，此药又现江湖，此次又是谁？莫非还是丁凡。

“老杜在那边。”

沈方鹤点了点头，说道：“狼牙！”

“司集大人这是如何了？”

“中毒！”

沈方鹤传闻是中毒就没再说甚么了，可马振邦却没停，接着说了下去：“此人死于中毒，可从表面竟然一点都看不出来，按说毒入了五脏六腑定如翻江倒海普通在人腹中翻滚，令人疼痛难忍坐卧难安，可观此人不但衣衫无缺，并且面色红润，更加诡异的是这死人脸上还带着笑，一种看来好高兴好高兴的笑！”

苏染尘奉上了泡好的茶，看着愁眉不展的沈方鹤忍不住问道：“先生如何了？莫非先生识得那人？”

苏染尘内心一跳，蓦地感觉有一丝不安，彻夜好怪呀！莫非会有事产生？

沈方鹤问道：“敢问司集大人要问何事？”

两人进了屋，因为天还没亮透，屋里还很黑，两人分摆布坐在了桌旁，间隔虽不远但还是看不清对方的眉眼。

俄然，屋顶上猫叫声停了，远方的狗也停下了狂吠，四周一下子温馨下来。

医馆。

“走了。”沈方鹤没转头，语气淡淡的，就像没事产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