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奸计得逞(上)[第2页/共3页]
“真是难为你了,受了如此残暴之刑,就为了保护这封信!实在,就算你守不住,供了出去,本宫也不会见怪你的。这是他宇文家和独孤家之间的对弈,我们犯不着成为他们的捐躯!”郁久闾的眼神里,满怀着对亲信的疼惜。
亲信说罢,这主仆二人便对视了半晌,而后哈哈大笑,将方才对宇文泰的愤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分开了大冢宰府,郁久闾忍不住向亲信的衣领上摸索了去,被她在亲信衣领夹缝里的茱儿的手札还在。
“叔父息怒,娘娘恕罪,臣也是传闻,此人入宫以后,和独孤茱儿有过密来往,出了城以后,便直奔独孤信的本营去了,臣狐疑此人是勾搭独孤信的叛党!”宇文护抵赖道。
还感染着亲信血肉的铁梳子,在宇文护的面前晃了一下,他便吓得晕了畴昔。一向沉默不言的丫环,明白彰显本身代价的机会到了,她走到郁久闾的亲信面前,私语了两句。
郁久闾破涕为笑:“那是我给宇文泰的耳目使的障眼法!连你都瞒住了,是本宫的忽视了!”
“娘娘宽恕,这件事情,老臣真的不知情!是曲解!来人呐!”
“律法,这大魏另有律法吗?朝廷有如许的官员在,这大魏,这天下,何时还会有法度。为今之计,只要以犯警惩办犯警!”郁久闾号令侍卫:“还不脱手?”
“娘娘的忽视,害得小的遭此一劫,真是害惨了小的!”
那两个侍卫踌躇不定,郁久闾从他们手里抢过了铁梳子:“放开,让我来!本宫不怕甚么不仁不义,本宫就动了刑,谁有能奈我何?”这话清楚是奉告宇文泰,她并不惊骇宇文家属的权势,又见宇文护赤裸着下体,闭上双眼:“给他穿上裤子,换胸膛动刑!”
郁久闾的扑簌簌流下了眼泪,她偶然间瞥见了一旁的铁梳子,晓得亲信蒙受了惨毒的宇文泰的极刑,肉痛不已。
自从跟随仆人以来,亲信从未见过她如此动情过。一股暖意涌上心头,不免忘怀身上的疼痛,挣扎着就要起家。
宇文泰预感到了不妙:“娘娘的意义是?”
“听闻寄父发明的‘梳洗’之刑,结果甚佳,能震慑民气。遵循闾儿之见,应当以‘梳洗’之刑加以鉴戒!”郁久闾的话,让宇文泰叔侄心惊胆战。
“当啷”一声响,郁久闾感喟:“如此暴虐之科罚,让本宫如何下得了手?罢了罢了!”
“此人是如安在这里的?娘娘的亲信,你也敢抓来?”
“侄儿在!”宇文护有些故作胆怯地上前来。
“宇文护!”宇文泰也故作气愤地。
“行了!”郁久闾实在是看不下去,“大冢宰就不要演戏了,若没有你的授意,谁能进得了这地牢里来?”
“是!”家奴们要上前拉走宇文护。
宇文泰表示丫环止步,郁久闾领着本身的人走出了牢房,在颠末崔夫人的牢房之前时,再次叮咛宇文泰:“寄父,我不管你下多大的一盘棋,也不管这盘棋最后的赢家是谁。但我要劝说叔叔,在赢家不决之前,不要事事做得如此绝情!”
郁久闾气定神凝,欲狠心动手,宇文泰晓得此时无可制止,背着身子走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