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 逆风难解意[第1页/共2页]
这下当真是踩中了战青城的尾巴了,他冷着一张脸,在宋仁义的劈面坐了下来,宋仁义朝他伸脱手,取了他手中的五千两银票,笑盈盈的道:“将军倒是利落,详细事件,还请将军细说。”
宋仁义坐得近了些,朝战青城奥秘兮兮道:“实在这女人,多爱豪杰……”
“我来找你。”他挥了挥手,那美人儿仓促进了下去,顺手将门关上。
美人笑似桃花般轻颤,回身轻戳着宋仁义的心窝笑:“奴家可不敢期望能得将军的喜爱。”
战青城脚步微顿,又听得宋仁义道:“既非朝中之事,我们能够筹议啊,如果问及女人,放眼全部长安城谁有我宋仁义体味?我倒是猎奇了,你这些日子在乐瑶坊里神魂倒置的喝酒却不要女人,莫不是……喝酒浇愁?”
战青城阴沉着一张脸,冷了半天,酒也去了大半壶,他方将酒杯重重朝着桌上一砸,冷声道:“如何御妻?”
那屋子里便是悠长的沉默。
战青城啪的一下,将一叠五千两的银票拍在宋仁义的跟前,淡道:“帮个忙。”
正要拍门,听得苏凤锦的声音微小的传来:“阮诚与他不一样,我知阮诚休我是迫不得已的。”
战青城面色微沉,忽的将钱收了归去,回身欲走,宋仁义忙道:“唉,莫不是那弃妇之事?”
战青城策马直奔乐瑶坊,因为与那风骚探花郎与状元爷熟悉的原因,这乐瑶坊里的美人儿对于战将军已是非常熟谙了,都知战将军不堪爱美色,以是谁也没有上前去扰他烦忧,只远远的朝他施礼,衣香鬓影之间尽是风情。
他如何会对一个貌若无盐的弃妇上心!只是来到了这门口,手里的东西总不能再拿归去。
“谁说不是呢,那府中主妻可不好惹,中午时还曾领了人来过,闹了好久呢。”风骚率性的探花郎李均之最怕的就是妻房,可偏最喜的便是这温香软玉胭脂漫香之所,以是那夫人也在这儿闹了很多的笑话了。
“那人……于旁人是不会托付至心的,莫要苦了本身。”宋仁义收回目光,凝着美人,笑意阑珊。
“不是兰馨。”
战青城面色阴霾,紧握着药瓶的手青筋直暴,狠狠的朝着那门上一砸,小瓶枪弹进了雪地里,风雪肆意中很快便被埋了,他神采阴沉的从这小破屋子拜别。
战青城眸底寒光冽列,宋仁义却只感觉好笑,堂堂一个将军,竟会为了一个弃妇愁成这副模样,只是,触及他杀人一样的目光,又憋着笑,朝他状作惊奇道:“那是……今上赐婚的那位?”
战青城视若无物,径直风风火火的上了三楼,砰的一声,一脚将门踹开,状元爷宋仁义的怀里坐了位衣衫薄弱的美人,两人正以嘴喂酒,见战青城来了,状元郎笑得风骚俶傥:“将军怕是找错了,探花郎可正在隔壁呢。”
“将军哪似您呐,这一颗心掐成沫散出去,是个美人都能得些渣。”她笑着关了窗,那策马而去的身影也随之被挡去。
挽珠替她的手抹着些讨来的药,药已经用得几近剩下个盒子了,只是好歹比不抹要好上些:“蜜斯,老爷也是在朝为官的,又有甚么来由非得要用水性扬花不奉姑婆如许的罪名来休弃蜜斯?那赵少爷现在高中榜眼,又如何会再转头看蜜斯,蜜斯何不且顾眼下呢?”
没了美人,状元爷顿觉无趣,拿了酒杯,慢悠悠开了口:“将军常来乐瑶坊,却不肯点美人儿,这乐瑶坊的美人可都同我抱怨了很多次了,将军甚么时候也教她们乐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