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第3页/共3页]

春叶也笑了笑，感激地看向方氏。

方氏笑着命人去筹办笔墨纸砚，和颜料，这些东西在同心堂很轻易就筹办齐备了。

沈清月拿着画爱不释手，方氏打趣道：“拿归去裱起来。”

方氏又回身看向顾淮，道：“就劳烦先生了。”

顾淮却道：“不必了，笔墨纸砚用的都是夫人的，我不过费些神罢了。”

画作设色浓丽，画纸上的色彩比沈清月身上的还要艳上几分，画中的她的身姿清秀柔媚，端倪和发髻刻画得非常工细逼真，特别是她的一双手，画的更是逼真。花朵的晕染匀整，衣纹线条遒劲畅利，下笔圆细流利，刚柔相济，工写并用，将她的娟媚入骨描画的非常动听，却又不显轻浮浮艳。

沈清月脸颊浮红，笑道：“二伯母讽刺我。”

顾淮当即低了头，笔尖狠狠地摁在砚台里，喉间耸动，他再抬开端的时候，视野便落在了沈清月娇媚的脸上，他哑着声音道：“把手串取下来。”

要命的是，她的手里还戴着一串兽牙串饰，极致的娇媚撞上野兽的狂野，吞噬相互，残留下的阴暗阴霾，真叫人血液沸腾。

顾淮终究能落笔了。

恰好顾淮能够先调一调颜料的色彩。

方氏也未禁止，只道：“你正芳华幼年，张扬活泼也好，沉闷反而没成心机，你喜好牡丹倒也好。”

沈清月嘴角上扬，福一福身子伸谢。

仿佛也只能占顾淮这个便宜了。

方氏母女和身边的仆婢看着沈清月挪不开眼，有妈妈打趣道：“我们二女人真是都雅，等将来红妆不晓得是甚么娇俏模样呢！”

终究打扮完了，沈清月内心源源不竭地泛着暖意，她回眸冲世人一笑。

方氏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问她：“对劲否？”

沈清月笑而不语，不是她喜好，是周学谦会喜好。

方氏牵着沈清月往外边去，棋房里琴声断断续续，像是沈清舟在练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