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本王杀了你![第1页/共2页]
“你敢碰本王尝尝!”战北寒气得要吐血了。
他不好好经验她,战北寒这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昨晚,别样的新婚之夜历历在目,每一帧画面都清楚得可骇。
精彩的凤冠、无数珠宝金饰稀里哗啦洒了一地。
剑眉斜飞入鬓,眸色乌黑如墨,鼻梁挺直,一双狭长的凤眸似密意又似凉薄,气质矜贵狂傲,有种浑然天成的强势与霸道。
挺着大肚子被追得满山跑的萧令月,悲忿不已:“靠,他如何还在抓我?!”
战北寒差点觉得本身听错了,随即就是暴怒。
身上的穴位已经解开,他翻开被子起家,狼籍的床榻上,一张染血的喜帕飘落下来,红梅点点,灼灼盛放。
“萧令月明天在花轿中割腕他杀,宁肯死也不嫁给翊王殿下,莫非是因为翊王殿下……不太行?”
“嘘!这话可不好胡说,你知我知……”
各种传言满天飞。
战北寒额头青筋一跳,他持续往下看。
“长得不错。”萧令月对劲一笑。
一刻钟后,都城告急戒严。
萧令月说着,吃力地支起家子,嘟囔道:“提及来,我还没看清你长甚么模样呢……”
“休书!”
霹雷!
即便是这幅要杀人的神采,也袒护不住他一张风华绝代的脸。
特别是现在肝火中烧,却又没法转动的模样,看起来真是诱人。
她如果待在他身边,迟早被他看出马脚,以是她才挑选新婚第二天休书跑路,只求跟他抛清干系,没想到竟弄巧成拙……
“先问清楚,睡了几个?我此人有洁癖,不喜好别人用过的脏东西。”
凌晨,一缕阳光照入新房。
战北寒浑身肝火,扯了一件外袍披上,正筹办往外走,俄然瞥见一旁的打扮台上,萧令月明天戴过的凤冠底下,压着一张纸。
在战北寒眼里,她不过是萧大将军府的废料令媛,又蠢又坏,愚笨无知,被他一张脸迷得神魂倒置,用默算计,废弛了名节。
无数黑甲兵士倾巢而出,封闭都城各个城门,每一个角落都细心搜索,所到之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战北寒惊怒万分:“你想死吗?滚下去!”
她中药了,拿他当解毒东西,还是在新婚之夜……
“你最好祷告别落到本王手上!”
萧令月站在窗边,看着下方街道上来回搜索的龙鳞卫,嘴角抽搐。
萧令月忿忿不已,“狗男人,吃完就不认账了!”
檀木打造的打扮台顿时坍塌粉碎。
“别吼那么大声,我就是规矩问一句。”萧令月感受本身快没力量了,手臂一软,干脆趴在他胸口上,昂首笑道。
战北寒俊美冷戾的脸上刹时狰狞。
至于她,她既是当代的医毒世家传人萧令月,也是敌国南燕的少将军卫少容,名震七国,却因为信错了人,死于南燕太子之手。
战北寒死死瞪着她。
儿臂粗的龙凤喜烛已经燃到绝顶,缓缓燃烧。
的确岂有此理!
谎言纷繁传播,百姓们就跟过大年一样,镇静得交头接耳。
战北酷寒着脸,眸光一扫。
兴旺的肝火刹时将他淹没,他狠狠撕掉所谓的休书,一掌拍在打扮台上。
下一秒,纤细炽热的身材贴上来。
与她本来的真容差了十万八千里。
等过一段时候,应当就没事了。
……
身为医毒世家传人,存亡人肉白骨都不在话下,戋戋易容又算了甚么?
“这还能有假?翊王殿下都气疯了,不吝变更龙鳞卫,掘地三尺也要把萧令月抓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