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格桑花之夜[第3页/共5页]
最后,那眼泪澎湃到了让人没法直视的境地,一个声声响起,“还没哭完?”
犹记本身明天是昏昏沉甜睡畴昔的,而现在裤子却穿得好好的,身边的他,亦然。
她脑中浑浑噩噩的,仿佛想到了甚么,可又没偶然候再去细想,只是抓着他的手,苦苦要求,“不要好不好?你才……”
仍然和之前一样,他每一次挺入仿佛都用尽了满身的力量,每一次都直捣最深处,抵住,再扭转……
迷彩服的裤子一夜翻滚后沾了些许花草和泥,皮带却系得一丝不苟,刚好撘在跨上,暴露他极美好的人鱼线。上身赤/裸着,几个月养伤,固然清癯了些,却不影响他肌肉的线条,仍然完美,毫无赘肉,特别小腹,健壮的腹肌并没如她夸大的那样,仍无一丝赘肉,肚脐眼下,一两根奸刁的毛卷卷地探出头……
她缓缓醒来,展开眼,本来已是凌晨……
顿时,四周堕入长久的沉默。
在被他冤枉,被他推倒在地的时候,她想哭,该哭,可她没有哭…例…
但是,已经开释过一次的他,却不那么轻易放过她,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一次又一次将她推上浪尖,一次又一次让她超出极限……
他打动,她明智,但是,那仅存的明智怎经得起他的风吹雨打?
这个混蛋男人!
她偏不信这邪,再一次站起,这回倒是站稳了,只是双腿竟然在颤抖……
蓦地,陶子感到六合扭转,庞大的力量将她拉入熟谙的度量,而后,便在格桑花开的圣地里翻滚。
她被他抵着,酸软得仿佛连脚指头都卷起来了,才想起,刚才这一轮暴风雨里,她连叫都未曾叫出来……
她吓坏了,从速捧着他的头看,“哥,你如何样?没事儿吧?”
她不由悄悄吞了吞口水,昨夜那猖獗而旖旎的一幕在脑中重现,心中犹自情不自禁一软。
没有任何过渡,没给她时候做筹办,每一次撞击都深切且精确地刺激着她某个点。
他仿佛更怒了,再一个挺身用力,才全数没入,而她,痛得再没法对峙,抓紧了他,做最后的要求,“好了吗?现在能够了?出去了好不好?”她真的担忧,率性的他,接受不了这狠恶的活动……
“夏至刚!”宁震谦的声音已经透着首长绝对权威的庄严。
不叫哥……那叫甚么?该叫甚么?还是首长吗?
她顾虑的是他的身材。
而她,哭到厥后,便只剩了那几个字反几次复地反复,“我恨你!你如何舍得我难过!我恨你!你如何舍得我难过……你如何舍得我难过……”
天下,在迷乱的力量中交叉,融会……
他的手,更是直接探入她T恤以内,熟谙的粗糙的手指,却没有熟谙的和顺,那样卤莽的揉/捏是她未曾经历过的,痛得她哼出声来,但是,涌起的,倒是更多的称心……
而她,终究找到,再无所求…嬗…
是,她照顾他,庇护他,惯着他,宝贝着他,已经成了风俗了。每天,她是如何腆着笑容服侍他的?“首长,来用饭了!”“首长,咱沐浴去!”“首长,出去漫步咯!来,我扶你!”
格桑花朴素的香味混在青草和泥土的气味里,将她包抄,将她淹没,而他的气味,却突破氤氲,直钻入她肺叶最敏/感之处,呼吸,随之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