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万米之上，异变空间[第4页/共4页]

他盯着肚皮上的深红晶体入迷，中间白源瞥了一眼，暴露意味深长的哂笑：“你还打这么风骚的脐钉？真是gay啊？”

卫霖朝白源使了个眼色，将他拉进四周的卫生间，反锁上门：“这飞秘密出事，搞不好还没法安然回到空中。”

白源不回嘴，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戏谑，仿佛在无声地说：敢作敢当，何必讳饰，我会给你留面子的。这让卫霖恨不得揪住他的衣领用力摇摆，把脑袋里的污水控出来：“跟你说了这不是――”

过分逼仄的空间，让卫霖感觉有点呼吸困难，鼻端闻到另一个男人身上淡淡的体味和须后水味，莫名地让他遐想起烟草、橡苔与檀香木异化而成的绿野气味。“……‘巴宝莉周末’。”他抽了抽鼻子，轻声鉴定。

空姐推着餐车走过通道，语声轻柔地问搭客：“您是要咖喱鸡肉饭，还是红烧排骨饭？叨教要饮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