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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坐在这宽广敞亮的办公室里,我忽地明白了这一句话的真正含义。我倾力斗争的这11年,便是这一句话的最好见证。
徐慧和我聊了几句以后便出去了,但她的话却让我堕入了深深的深思中……
犹记得18岁的时候读过一本书,书名已经淡忘,只记得书里有如许一句话:“35岁,是女人平生的分水岭,倘若前半生兵马驰驱,后半生便能雍容华贵。”
“放桌上吧,我午休的时候看看。”我叮咛道。
一阵拍门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忙说“请进!”,我的助理徐慧捧着一摞册本走了出去。
胡蝶虽美,但是若想化蝶,就必须先从茧开端。经历一次又一次的演变,忍耐一次又一次挣扎的疼痛,终究重获新天生仙成蝶……我心中一下便蹦出了两个字――破茧。
没有署名,没有落款,一句深沉的诗代表了他统统的思念,亦让我红了眼眶。我想,光是这一份沉甸甸的豪情,足已值得我付诸于笔……
“你啊,就是嘴甜,我那里比得了她们。”我笑道。
自小我心中便有文学梦,也曾经一度觉得本身终究会成为墨客或文学家一类的学者。直到大学毕业后,因为糊口压力使得我不得不为生存驰驱,进入了我从未曾涉足过的发卖范畴,我的文学梦便从当时起被封存,锁在了影象的五彩盒内……
“刘总我是说真的,您这么好的文笔,这么传奇的经历,不写一本书真是可惜了。”徐慧爽快地说道,言语里透着朴拙,倒不但单是阿谀。
翻开word文档,我犯了难,该给我的故事取上一个如何的名字才贴切呢?……此时,一只斑斓的胡蝶俄然从窗外飞来,落到了那一束红艳欲滴的玫瑰上,不由让我想到起一句话:你若盛开,胡蝶自来。
细想这些年的光阴,说到底是因为那一年相逢了他,才有了现在的美满……思虑的间隙里,我不经意望向桌上的那一束玫瑰,那是他今早特地派人送来的礼品。鲜花的卡片上有他亲手写下的一句诗:“小巧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她因而把那一摞册本悄悄放在桌上,拿起此中一本关于民国女子的册本,又说:“刘总,您与其看这些民国女子的传奇故事,还不如您亲身动笔写一本关于您的传记。在我看来,您这些年的经历一点都不输于这些传奇女子,您就是我心目中的传奇女人。”
当时候年纪太轻,并不晓得话中的含义,只感觉35岁离我过分悠远。翠绿韶华,更不懂何谓兵马驰驱,何谓雍容华贵。
我浅笑着抬开端,看到徐慧笑靥如花的面庞。她身上那股芳华四溢的气味经常传染着我,让我总不时想起本身入职之初的青涩与天真。
“刘总,这是您要的册本,我都在网上给您买返来了。没想到,您骨子里也住着一个文青呢。”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