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审讯[第1页/共2页]

“人已散，本官从何查起？以是你是无凭无据。”知县语气变了。

“你们各执一词，各有各的事理，本官只凭这片面之词，难以辩白真假。”知县话说得中肯，手放在板案上，指节不紧不慢扣着节拍，意有所指。

见华昙被带走，元香咬牙顿足，心急却没有体例，知县是个黑心的，不可，她要去请夫人。

华昙说出真相：“他在倒置吵嘴，我见他欺负一个弱女子，脱手护了那女子，他却嚷着要比武，我便与他比了。”

陶宇撇嘴，刚才他是想收了这妞儿，现在嘛，哼！让她轻松走掉？没这么便宜的事。

“是吗？本少爷何时说过不究查？”陶宇嬉笑着问他的侍从。

“陶宇见过知县大人，报知县大人，我在街上走得好好的，被人撞到，也没想计算，此人却蛮不讲理，说我挡路了他的路，要给我个经验，他是练家子，我哪是他的敌手，被他揍了这满身的伤，求知县大人给我主个公道。”他恶人先告状，编了个故事，把任务推到华昙身上。

县官大腹便便坐于藤椅之上，留着八字胡，眼中精光明灭，惊堂木一拍，问话：“堂下何人？因何事在街头产生争论，致令人流堵塞，扰乱大众次序。”

元香涨红脸，气道：“方才你已说过不究查，陶少爷也是原阳县大户人家的少爷，怎的说话几次，前后不一？”

陶宇脸顿时成了猪肝色。

知县眉开眼笑，就要开口给华昙再加上条罪名。

元香扑哧笑了，公子这话说得，是陶少爷本身在找打。

“慢着，知县大人，请听民妇一言。”容颜姣好，盘着妇人发髻的年青女子走入公堂，端庄行了个礼。

冲华昙号令：“有本领，来跟本少爷过过招。”

华昙正色看向陶宇，她不想惹费事，可，他实在是过分胡搅蛮缠。

华昙不在乎，她动手有分寸，最多让他疼几日，不会有大碍。

黑头签，每签五板，两支黑头签就是十板。

“想甚么？”陶宇迷惑。

“本官在审案，苏夫人有甚么话，稍后再讲。”

华昙甩甩手腕，伴着骨骼咯咯声，戏谑看了眼陶宇，拖慢声音：“我只是在想”

元香扯动手帕，这陶家少爷耍起浑来，与地痞地痞没两样。

“少爷从未说过。”侍从跟着他笑。

华昙脱手行云流水，三秒完成，她的招式简练精干，靠的是山林间存活的本领。

“都别堵在大道上，散了，全散开。”捕头大声喊话，分散围观大众。

他们的互动，华昙尽收眼底，这知县，也不是好人，“事情产生时，有很多旁观的人，只需大人派几个衙役查查，要找出本相，想必不难。”

华昙一手节制住陶宇打来的拳，沿着他身材前倾趋势，将他拉离原位，左腿向他双膝用力踢去，陶宇腿受力立马屈成弓形，华昙在他后背补上一掌，陶宇大呼着，面朝地倒去，扬起漫天灰尘。

知县还在这儿，他抢先开口，这是越矩。

知县给他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民妇要说的话，正与大人审的案子有关。”

陶宇见华昙没动静，觉得华昙怕了他，鼻孔朝天讽刺道：“你不敢？如果怕的话，给本少爷跪下磕几个响头，就饶了你。”

知县听到‘物证’心中一惊，这宦海上的道道，暗里能用，却不能摆在明面上说，对陶宇的鲁莽心有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