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善恶[第3页/共3页]

元曜笑道：“离奴老弟，你还是很体贴玳瑁女人的。”

老妪瞥见白姬、元曜，问道：“这两位客人是……？”

白姬把鬼王和菰叶的恩仇说了一遍，笑道：“我来找你，恰是想带你去福地见菰叶，但愿你能劝他分开。”

白姬笑道：“我受了那户人家一水之恩，总得给他们一些回报。”

“不可，今后这些粗活都由我干，娘子尽管做些轻松的活计就是了。”壮汉心疼隧道。

白姬也不客气，一边坐下喝水，一边笑道：“多谢。”

俄然，一个络腮胡壮汉提着三个油纸包从街上走了过来，他迷惑地望着白姬、元曜，道：“你们是谁？在我家门口干甚么？”

白姬、元曜跟千山告别以后，就回缥缈阁了。

妇人固然还是很肥胖，但是神采比那晚所见红润了一些，眼底多了一些亮光。

千山道：“既然你开口了，我少不很多耗费一些妖力了。

妇人出现一丝浅笑，在不远处择菜的老妪见儿子窜改了心性，晓得疼惜儿媳，也笑了。

离奴骂道：“老贼鸦，别睡啦！你也是心大，弟弟都没了还睡得着！”

恰是千山。

白姬笑道：“昨夜你也见到了，那菰叶非常刚强，我们又不能打它，只好讲事理压服它。但是，关于人类的善恶，我也另有些胡涂，只好临时抱佛脚，在圣贤书里找找答案了。”

月上中天，离奴变幻成九尾猫兽，驮着白姬和拎着香鱼干的元曜一起出了缥缈阁。离奴飞奔到西市的坊门外，千山早已等在大槐树上，它仿佛等了好久，都开端打打盹了。

壮汉仓猝道：“娘，您曲解了。不晓得为甚么，这几天孩儿仿佛醍醐灌顶普通，心性通了然。之前浑浑噩噩，不晓得好歹，现在明白甚么是好，甚么是坏，甚么该做，甚么不该做，孩儿对之前做的酗酒打赌吵架妻儿这些事情痛心疾首，悔怨不已。今后，孩儿定然是不干这些歹事了。明天上午通过表舅先容，孩儿在西市船埠找了一个搬运货色的活儿，老板看在表舅的面子上，预付了一个月月钱。孩儿想着之前虐待了您与娘子，就拿这些钱买了些东西。明天孩儿就要去上工了。”

吃过午餐以后，白姬找元曜拿了四书五经，伏案苦读。

“月上中天时，你在西市坊门口的大槐树上等我，我们一起去福地。”白姬笑道。

千山道：“千妖百鬼都在这么说呢。还传闻，你为了救菰叶，火烧了黄金台……”

元曜悄悄翻了一个白眼，又问道：“找善恶之道？”

居德坊，二条大街上。

壮汉说了白姬、元曜二人来讨水喝，老妪就去厨房拿了两个洁净的陶碗，给两人别离盛了一碗净水。妇人又进屋里去搬了两个陈旧的胡床，让客人坐在院子里的柳荫下安息。

白姬笑道：“事不宜迟，我们去福地吧。”

草色翠绿，风和日丽。

白姬笑道：“花骨朵的程度，那人最多也就仁慈十年，花谢以后他又会旧态复萌，变本加厉地施暴作歹。缥缈阁的端方是一物换一物，我带你去见菰叶，作为互换，你完整净化那人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