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鸵鸟[第2页/共5页]

“呃……”

“唔……”

黑猫堕泪，道：“也好。把仆人的后事交给书白痴摒挡，爷也不放心。”

见离奴明白日就喝酒，元曜忍不住道：“离奴老弟，你的酒瘾越来越大了。明白日也喝，如果喝醉了，还如何干活？你不干活，小生也得陪着你被白姬扣人为。”

离奴、元曜仓猝去追鸵鸟。

“太好了！白姬，你活过来了！”

元曜没法辩驳，只好道：“唔。但是，离奴老弟你又没有抱病。”

元曜怀中揣着刚才送红点颏时，歌妓付的三十两银子。他取了十两给老翁，买下了鸵鸟。世人都感觉元曜太傻，花十两银子买一只大笨鸟，群情纷繁。

小墨客呆呆地望着天空，听不懂白姬在说甚么。不过，他约莫明白了，白玉京应当是一处很远的仙宫。

“白姬？”

“好主张。”元曜道。

白姬放动手，用凌厉如电的双目扫向黑猫和小墨客。

元曜哭道：“白玉京是那里？”

东风吹面，杏花落满头。

平康坊又称“平康里”，位于长安最繁华热烈的东北部，酒楼、旗亭、戏场、青楼、赌坊遍及，当时的歌舞艺妓几近全数集合在这里。

元曜很活力，道：“小生已经替你去平康坊送了红点颏，明天不会再帮你干别的活儿了，反正我们两个都不方法人为。”

一只黑猫懒洋洋地坐在柜台上，它一边吃香鱼干，一边喝着青瓷杯中的罗浮春，非常舒畅和舒畅。

“太好了！仆人没有死！”

老鸨撇嘴，道：“一条绳索上串着五只鸟是没错，但最后那一只又丑又笨的怪鸟我可不承认它是仙鹤。”

“白姬，光臧国师在求救……你会去白玉京救他吗？”

“仆人，您没事吧？”

白姬穿戴一袭水云纹纯白罗裙，挽月光色鲛绡披帛。她梳着半翻髻，发髻上插着一支镶嵌青色水玉的金步摇。她拿着一把小花锄，在草丛中走来走去，不晓得在干甚么。

细心一听，白姬口中收回的声音是光臧的。

离奴道：“把那只大笨鸟也烧了吧。”

元曜见白姬捂住脸颤栗，有些担忧，道：“白姬，你的头没事吧？要不要小生去请一个大夫来？”

白姬快速伸出双手，左手抓住小墨客的衣领，右手掐住黑猫的脖子，将他们拎了起来，口中收回男人的声音：“猫妖，墨客，那条狡猾的龙妖在那里？快叫它出来，本国师有性命攸关的急事！”

元曜发明鸵鸟跟着它，摈除了几次，都赶不走它，只好把它带回了缥缈阁。

元曜擦泪，道：“小生先去买一口棺材返来？”

白姬吼道：“它去那里了？！”

元曜一边哭，一边问道：“离奴老弟，刚才是如何一回事？”

元曜看不下去了，跑畴昔拦在老翁和鸵鸟之间，道：“请老伯不要再打它了！”

光臧是大唐的国师，住在大明宫中的大角观里。他是李淳风的弟子，精通玄门奥义，深得武太后正视，也被长安城中的千妖百鬼所畏敬。不过，光臧过分醉心于长生之术，爱炼丹赛过捉鬼伏妖。因为吃了很多不明丹药，他的头发和眉毛都掉光了，还常常被白姬以假的长生药骗走银子。

“那条龙妖在那里？它在那里？！！”白姬以光臧的声音吼道。

春草富强，碧绿如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