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尾声[第1页/共2页]

白姬望着玉梳一样的弦月，不晓得在想甚么，嘴角闪现了一抹浅笑。

“本来，天龙族是以女子秉承王位。”

“白姬，不要想旧事了，我们来谈幽说怪吧。”

元曜笑道：“说一说白玉京吧，白玉京里必然有很多传说。”

“你真是天龙之王吗？”

“好啊，轩之想听甚么怪谈？”

白姬笑了笑，道：“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白玉京的每一座城都有传说，每一座楼都有典故……”

“轩之错了。因为天龙的寿命很长，龙族之王不像人间帝王一样世代秉承，每一条天龙都能够当龙王，只要有才气应战并打败在位的龙王便能够了。不过，输了的话，了局会很惨痛。”白姬笑眯眯隧道。

“因为有轩之在呀。看轩之闹笑话特别风趣。”

元曜觉得鸵鸟是来向白姬讨五彩云吃，好归去天上，谁知它只是来讨酒喝。大抵是因为归正一不重视又会被贬下界，它也不太热情于回天上去了吧。

“白姬，你为甚么想当龙王？”

元曜擦汗。

“欸？为甚么？”

“不过，我也不是龙王了。一条连大海都回不去的天龙，不过是一个被放逐的罪人，那里还会是王呢？”白姬的语气哀痛而自嘲。

瞥见白姬哀痛的眼神，元曜心中也感觉哀痛，他感到莫名地痛苦。

白姬以手托腮，叹道，“我当时觉得当上了龙王必然会很风趣，成果当上龙王以后也很无趣。”

元曜猎奇地问道：“白姬，你在想甚么？”

“你不当龙王了，就来人间开缥缈阁，汇集‘因果’？”

“嘻嘻。”

“你把后一句话去掉，小生会很欢畅。”

元曜张大了嘴，道：“本来是如许。你之前也应战过当时的龙王？”

“中间产生了甚么事情？”元曜猎奇心畅旺，追根问底。

鸵鸟坐在元曜身边，元曜倒酒给它喝，它非常欢畅，用头蹭元曜的脖子。

白姬一怔，继而笑了，“啊，那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了。”

“白姬，小生有一个疑问，之前一向没偶然候问。”

缥缈阁中，白姬、元曜、离奴坐在后院喝酒弄月。鹤仙也来了，但倒是以鸵鸟的姿势，它又因为喝醉酒闯了祸，被神仙罚下界做鸵鸟。

这条龙妖也太率性了吧？！要当一族之王如何都该有任务心一些，不该只是为了兴趣就私行去当王。元曜在心中道。

“因为没有谁能打败我呀！哈哈哈——”白姬掐腰大笑。

“咦？为甚么这一次特别风趣？”

“白姬，现在天龙族的王是谁？”

白姬昂首望月，笑道：“啊啊，夏夜合适谈幽说怪，冬夜才合适追思旧事呀，等夏季赏雪时再奉告轩之吧。”

早晨，弦月东升，夏花盛开。

白姬笑道：“我在回想我们去白玉京的景象，之前固然也上天过很多次，但这一次仿佛特别风趣呢。”

白姬的神采有些欣然，道：“不是，中间还产生了一些事情，我才来到人间汇集‘因果’。”

白姬滚滚不断，眉飞色舞地说着，元曜很有兴趣地听着，他一边喝酒，一边望着夜云中看不见的白玉京，心驰神荡。

一阵风吹来，碧草起伏，夏天又到了。

“这五千年来，龙族没有王。”

离奴在草丛中欢畅地奔驰，捕获鸣虫。

（《白玉京》完）

“到了夏季，你又会说夏季合适围炉夜话，还是夏天再追思旧事吧。”元曜在心中道。他晓得白姬不想说，也就不再诘问了。不过，他另有一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