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飞天[第4页/共5页]

“十三郎，我们是好朋友吗？”小白兔道。

光臧道：“甚么后遗症？也会变女人？”

一名飞天从树上摘了一枝花，飞到星浮槎上，送给白姬，以示感激。

星浮槎从枯树下颠末时，飞天们嬉笑着绕着木筏跳舞，一时候天花乱坠，香风旖旎。飞天的舞姿非常诱人，白姬、元曜、光臧、狻猊看得入迷，几近忘了前行。

这天一大早，白姬又使唤元曜拔红樱之珠。

白姬望了一眼飞天送的花枝，道：“临时折一段树枝代替簪子吧。”

小白兔对爪，垂着耳朵道：“龙王刚才叮咛我洗衣裳，你帮我洗吧，我得出门去。”

狻猊仓猝大声地替光臧向飞天伸谢，：“多谢飞天。国师他一贯大大咧咧，不拘末节，请不要见怪。”

注释：（１）飞天：意为飞舞的天人。佛教壁画或石刻中在空中飞舞的神。梵语称为“提婆”。因“提婆”有天的意义，故译为飞天。

“多谢白姬。”元曜伸谢。

元曜忍不住感慨：“好美……”

白姬道：“撤销这个动机吧，别白搭力量了。天下泉源的灵水带到人间就会落空灵性，变成浅显的水。”

星浮槎行到瀑布下，却因为水流的打击而没法靠近。光臧试着站在船头探出身，也够不着水流，他没有体例喝到灵水，心中有些焦急。

最后，小墨客发起道：“你既然没有体例，那就去找光臧国师吧。他是玄门高人，或许会有体例。”

小白兔道：“明天在平康坊转悠，发明了一家范围很大的赌坊，叫做‘黄金台’。传闻，‘黄金台’是天下最大的赌坊。我最喜好打赌了，在月宫时就常常和吴刚赌桂花酒，现在怎能错过人间最大的赌坊？明天，我想去玩一玩。”

不一会儿，小墨客就顶着满头鲜花了。

白姬道：“能够。但你不能白住，得帮着干做饭、洗衣、打扫之类的活计。”

离瀑布不远处，有一棵庞大的枯树。枯树发展在虚空中，枝干峥嵘，秃枝上没有半片叶子。很多斑斓的飞天（１）或坐在树枝上拨竖琴、吹玉笙，或围着枯树翩翩起舞，她们穿戴华艳的霓裳，披着蝉翼一样轻浮的羽衣，纤足踏莲花，舞姿非常曼妙。

飞天们见枯树逢春，非常欢畅，舞动得更欢畅了。

“与俗世炊火的暖和之美分歧，这是一种空寂之美。轩之要晓得体味分歧的斑斓。”

“轩之，天上很美吧？”

白姬对着沾了春、色的天花吹了一口气，天花缓缓飞走，飘向飞天们堆积的枯树。

月奴眼泪汪汪，哀思欲绝，道：“如果龙王强行捉我回月宫，那我就……我就偷偷地吊死在缥缈阁外，让你做不成买卖。”

光臧擦了擦嘴角，意犹未尽，对飞天道：“没喝够。再给本国师来一杯。”

元曜也忧愁，道：“不晓得十三郎捉到玉兔没有，离奴老弟还在月宫等着换他返来呢。”

元曜也每天累得半死。白姬要他拔红樱之珠，他从早拔到晚，也比不上藤蔓发展的速率，除了白白地受累，没有任何结果。

元曜这才想起披头披发于礼分歧，有违贤人的教诲，便道：“那就有劳白姬了。”

牡丹屏风以后，覆盖着藤蔓的青玉案旁，一只红狐狸和一只小白兔相对坐着，它们正在灯下玩樗蒲（２），仿佛很高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