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诀别[第4页/共7页]

元曜又问道：“白姬，假刘章身后，为甚么不能化为幽灵与玉娘相见？他那么爱玉娘，如何忍心就此天人永隔？”

元曜道：“小生还是感觉有那里不对劲。”

西市，缥缈阁。

“夫君，我能瞥见你了。”

一时之间，马四心灰意冷，生无可恋，心中涌出无穷痛苦。他狠了狠心，拿起长剑，横于颈上。

大厅中并没有马四的幽灵。

离奴跑得虽快，却快不过白姬的神通。一道白光闪没以后，疾走的小黑猫倒在了草地上。

序幕

刘章转头，望向妖化的相思鸟。

刘章和顺隧道：“是的。我死于路途，以是没能按商定去接你。翠娘，让你刻苦了。”

不久前，三个强盗偶然当中瞥见马四，探听到他盗取了刘章的身份，在长安城混得很好，他们心中起了邪念。他们找到马四，威胁讹诈他，扬言如果马四不满足他们的要求，他们就去官府自首，揭露马四的罪过。

当相思鸟妖胸口的鲜血溅到男人身上的那一刹时，男人如遭电击，有很多画面在他面前闪现，有很多声音在他耳边低喃，他忘记的影象逐步在脑海中闪现。

可惜，马四已经与裴玉娘天人永隔，听不见了。

刘章也笑了，道：“翠娘，我们不要再分离了。”

白姬道：“啊哈！不说我都快忘了，另有小蝶的事情呢。如许吧，等裴将军从小裴府返来，我就奉求他去提亲。”

阿黍笑着对离奴道：“黑炭，快看，我把小蝶给你买来了！”

三个强盗怜悯地望着裴玉娘，道：“你相公叫马四，是我们的好兄弟。”

但是，因为喝下了一口孟婆汤，他忘了前尘后事，忘了她。他只凭着心中的一点恍惚的执念，来到长安，浪荡于一百一十坊间。

白姬笑了，道：“这有何难。既然翠娘与刘章已经化鸟飞走，那令堂妹夫天然还是刘章。刘大人的别院中有三具强盗尸身，都是朝廷通缉的犯人，刘大人的死天然是因为三名强盗突入别院打劫，刘大人刚正不阿，奋力拿贼，不幸被强盗杀死了，而强盗也被刘大人杀死了。刘章本来就是被强盗杀死的，这不过是迟了三年才报上去罢了。令堂妹夫杀死通缉强盗，以身殉职，武后说不定还要表扬追封呢。裴家不但名誉无损，另有荣光。”

矮强盗道：“马四，好兄弟，你来地府陪我们吧！”

百年何归，长生不离。

“谁叫他要抵挡，乖乖交出财帛不就没事了吗？”

离奴津津有味地吃着清蒸鱼，道：“海鱼清蒸起来更甘旨！仆人，离奴今后能够常常买海鱼吃吗？”

元曜梦见了白姬，睡梦中他的嘴角弯起了幸运的弧度。

“小生总感觉玉娘非常不幸。”

相思鸟妖固然胸口不竭地涌出鲜血，但是仍因丈夫的死而气愤猖獗。它的血目中肝火如炽，仿佛还要扑向马四，将他撕成碎片。

裴先笑容满面地走向白姬，道：“白姬女人，我已照实向叔父禀报此事，叔父非常震惊与哀思。他悲哀之余，又想保全裴家名誉，忧?于如何向外界宣布此事。”

刘章快速抽出佩剑，对着三名强盗的幽灵乱挥，固然剑剑刺中，倒是虚空。

裴先苦着脸道：“先别管那两只鸟了！先搞清楚我堂妹夫和这三个强盗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