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尾声[第2页/共2页]

白姬笑眯眯隧道：“我的胃口很好。哪天再饿了，我就去饿鬼道拜访鬼王。”

白姬笑道：“我这点儿病，还是上香好得快。”

它想起了鬼王听到动静后，浑身颤栗地吼道：“它不是龙妖，它是妖怪！是妖怪！”，心中也有些发悚。面前这个满脸笑容的白衣女人，必然是妖怪！必然是妖怪！！

白姬吃了八热天国中的狱鬼，必然很多上几炷香，超度被龙火焚化的幽魂。

元曜转头望了一眼缥缈阁，感慨道，“来世，小生不晓得能不能走进缥缈阁。”

元曜望了一眼白姬，道：“丹阳让小生……”

白姬一边望月，一边喝滤渌酒，似醉非醉。

缥缈阁中，白姬、元曜、离奴在后院弄月。一只玳瑁色的猫踏着月色来访。白姬拿出一坛滤渌、一坛翠涛，接待玳瑁。

元曜和韦彦走了。

玳瑁猫活力，狠狠地挠了黑猫一爪子，“即便是哥哥，也不准对鬼王无礼！”

白姬啧啧叹道：“鬼王老是以己度人，觉得谁都跟他一样阴暗险恶，几次无常。这引魂灯我倒还是至心想遵循承诺，还给他的。不过，他既然情愿相送，我如果回绝，未免太没规矩了。”

韦彦道：“明天慈恩寺里，虚空禅师会开无遮大会，阐述佛法，仿佛是有关宿世、此生、来世的。”

白姬笑道：“我和韦公子结婚未免太无趣了，看轩之结婚更风趣。”

“我在轩之拾回的玉郎的遗骨上施了一点儿小神通。轩之胸前挂着白骨，盈盈女人想着玉郎时，就会从水镜中瞥见轩之。”

白姬摇扇笑道：“哎呀，鬼王真慷慨。”

韦彦乐了，“白姬，你吃坏了肚子，不去看大夫，抓几服药吃一吃，去上甚么香？”

黑猫活力地挠归去，“我说的都是究竟！”

“你……你公然是为了找兴趣……”

屋顶上，一只黑猫宿醉刚醒，它望着平康坊的方向，堕泪，“玳瑁，你必然还在活力。来世，我必然反面你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