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眼[第1页/共4页]

“你这女的……”段骁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你能不能像个普通女人？”

楚昭昭思来想去，又说了句“感谢”。

说完，刚好一瓶酒见了底。他又拿下一瓶，卤莽地往方泽嘴里灌。

“哎？如何走了？”段骁朝着他吼，“你上哪儿去啊？”

赵清媛又笑嘻嘻地转过身，“穆教员，您现在可不就在管闲事么！”

楚昭昭点头。

穆际云微弓着背，看着方泽，浑身阴冷。

方泽付在地上猛咳，吐出来的东西也不晓得是酒还是胃里的残留物，总之不太好闻就是了。

只是，话冒到嗓子眼儿又咽了下去。

“……”

“哦……”邱四哥看着楚昭昭，用探试的语气说道，“方才穆先生不是灌了人两瓶酒么？记你票据上了……”

到了这时候，楚昭昭较着感遭到穆际云在活力。

“别嫌我们烦嘛，我们也是体贴你嘛，你就不怕这事儿被闹到你们黉舍里去？”

邱四哥花了好大力量善后，表情天然不爽，将手边的杯子顺手砸像楚昭昭的脚边，“你他妈钱没给老子挣，事儿倒是惹得不小！”

邱四哥傻眼了，这是甚么套路？

跟他走，去哪儿？

穆际云皱了皱眉，筹算换个说法。

穆际云不知怎的，看她的盛饰非常不扎眼，顺手就捏住她下巴，摆布掰了掰，目光定格在她眼睛上。

两人跟上去的时候，穆际云已经坐沙发上了，楚昭昭却站在一旁，脸上泪痕还没干，但谁也没说话。

被赵清媛一打岔，穆际云就沉默了下来。

她睁大了眼睛，披发着八卦的光芒。

除了方泽的暴行，另有穆际云给她的惊吓……

穆际云神采乌青，模糊已经不耐烦了，幸亏段骁扑过来拽开了赵清媛，“你能不能少说一句？有没有一点儿眼色啊你？”

“真不做了。”楚昭昭说，“事情忙。”

邱四哥咂咂嘴，拿出大几千块钱，递到楚昭昭面前。

他伸了伸下巴，在楚昭昭耳边一字一字说道：“你如许真的很没意义。”

“那不就得了。”

说完，他拎起衣服起家就走。

赵清媛觉得段骁开打趣，可听他语气又不像谈笑的。

穆际云翻开瓶盖，抓起方泽的领子，直接往他嘴里灌。

穆际云还没说话，赵清媛就笑开了，“段骁你傻了吧？人穆教员说了，这类弄法儿都是他高中玩儿剩下的，能没点儿分寸？”

他又看了看楚昭昭，早躲穆际云身后去了。

穆际云瞪她一眼，赵清媛讪讪地回身假装跟别人说话去了。

赵清媛和段骁跟在前面，一脸镇静。

半晌后，邱四哥把酒拿来了。

像小学迷路碰到教员，像中学下晚自习错过末班车后坐教员的车归去……

“那我走了，感谢四哥。”楚昭昭没走出两步，又被他叫归去。

“不过这两瓶好酒倒是便宜你了。”

“真不在这儿做了？”

“另有呢？”穆际云缓缓俯身，靠近楚昭昭，两人的鼻尖也只要一拳之距，“另有别的要说的吗？”

穆际云抬抬视线，轻飘飘地看着她，然后点了根烟。他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却还是不说话。

楚昭昭没有谈过爱情，她想，莫非这就是男人的荷尔蒙？

“给你结账。”

他高低打量楚昭昭，明天倒是穿本身的衣服了，开春的季候，她穿戴蓝色衬衣，红色毛衣开衫和一条牛仔裤，再简朴不过的打扮，跟脸上那盛饰实在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