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无处藏身[第3页/共3页]
“消消毒。”老头递过来一个250毫升装的二锅头白酒。
刘汉东接了,掀起衣服淋在腰部伤口和右手上,酒jing的刺激疼得他猛地缩了一下,老头从本身被子里扯出一坨棉花,用打火机扑灭,表示他别动,一把按在伤口上,很奇异,血竟然止住了。
刘汉东不敢信赖jing方的侦破才气,撞毁的汽车是本身的,带血的匕首上有本身的指纹,拒捕流亡的也是本身,跳进淮江也洗不清,绑票加上杀人,妥妥的枪毙极刑。
东去的运煤火车上,刘汉东喘着粗气惊魂不决,短短一个小时内产生的事情太多,他的脑筋措置不过来了,右手又开端流血,腰间的伤口被汗水浸湿,火辣辣的疼。欢迎来到浏览
屋子里没甚么值钱的东西,就两套换洗衣服,一床被褥,被子是刘汉东的妈妈亲手套的,他预算jing察不会这么找上门来,以是想把本身的东西拿走。
踏破铁鞋觅处,要找的人竟然奉上门来,刘汉东按捺不住的冲动,他一边策动汽车一边说:“你得帮我作证,不是我绑架你的,别惊骇,我送你去派出所。”
他们为甚么要绑架阿谁小女孩,刘汉东并不体贴,他现在本身难保,绑匪的朋友清楚是jing察中的败类,他能敏捷运走受伤的两名劫匪,申明一向有人在前面跟踪……想到这里刘汉东脑筋里灵光一闪,这帮人清楚是要嫁祸给本身。
地痞们已经上来了,瞥见刘汉东以后,渐渐拿出了包在报纸里的长刀和镀锌钢管,一言不发走过来,刘汉东后退几步,从自家门后抄了一把大号扳手猛冲畴昔,他晓得此时不冒死,就没有命可拼了。
天不亮的时候雨停了,刘汉东从涵洞分开,内里门路泥泞难走,他走了好久才搭上一辆进城的私家长途客车,花了五块钱到长途客运站,转乘公交车回到本身租住的屋子,这是一栋六十年代的四层筒子楼,刘汉东住在西头顶层,夏天炽烈难当,厕所是公用的,常常堵塞,唯一的好处是房租便宜。
端被卷入一场突如其来的案件,刘汉东感觉本身的运气坏到了顶点,眼下谁也希冀不上,要活命,唯有靠本身。
“谢了,拾荒的?”刘汉东道。
是昨晚阿谁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