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 一枝红杏[第1页/共2页]
小家伙接过袋子,把还没沾口的棒棒糖往前递:“给你吧,圆子酥!这是阿尔卑斯!”
“你、你真是……”赵纯被她盯得不安闲,眼眸微垂:“你又没红杏出墙,那小我是女的,这类事不要胡说。”还好是跟他说的,他此人一贯萧洒,不会多想。如果是别人,听到了指不定如何想。
“感谢~我还没吃过玛丽酥~~”别扭的赵纯喜不自禁,提起袋子,“小言,拿着吧,叔送给你的。”
田桑桑沉默地高低打量着他,眼神纯真,还会脸红。她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悠悠地说:“少年,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不信;但如果是你,我信了。”
这里是街上,人来人往的。一个靓丽的年青女人和一个漂亮的年青男人站在一起,两人穿戴不俗,长相不俗,天然非常惹眼。
等,五指女人!
试想一个二十一岁的漂亮男青年,吃着棒棒糖的模样……仿佛并不辣眼睛?
“没错,有空我请你尝尝。”
“你不信赖吗?”赵纯吃紧地解释,脸颊通红,“我们真的就处过一次工具……”
“是瑶儿。”赵纯不情不肯隧道。
“我来看病。”陆迟说道。
赵纯穿得人模人样。白衣黑裤,黑发如墨,皮肤白净,看起来充满着活力与生机,高高瘦瘦,清清爽爽的。
“是啊,她在看诊。”
一想到五指女人,赵纯的脸就白里透红了。
但是,田桑桑看起来和他差未几大,都有一个孩子了。她生孩子的时候,未成年吧?
“以是,你和瑶儿处工具了?”
陆迟把手伸给她评脉,边看她边说,“有好段时候没见了吧?鲲凌啊,你穿红色的衣服真都雅。”
“她还是个大夫?”
不是,这话听起来咋有种轻视的意味呢?
“谁说那小我是女的?这里除了我,我儿子,我儿子的一只小狗,不就是只剩下你了吗?”
陆迟微怔,但也不恼,“我头痛,给我开点药就好。”
赵纯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惊骇地向后退,“胡说!我没有!”
“是奔着结婚的目标去吗?”田桑桑又问。
田桑桑要晕了,“处工具如何能这么不肯定。做为一个男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一句话。”
赵纯立即顿时刹时点头,“不是!”说完又烦恼,咋的就对她言听计从呢?这类事咋的就跟她说了。不过,他是真的没想过结婚。结婚是甚么?太年青了,胡想都还没实现,哪有力量结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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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纯了然,忽的问:“你、你……和她住一块吗?”不然如何说是她的住处?
“那不是江上尉的爱人吗?”军队食堂里的采购阿姨猎奇地问。
孟书言看田桑桑,田桑桑悄悄点头。
“手伸过来。”
赵纯受宠若惊,拿起棒棒糖左看右看,很感兴趣的模样,嘴里喃喃:“这就是你们说的,天下上最高的糖果。。”
悄悄给儿子撕了一根棒棒糖,包装袋被她放在了空间里。孟书言手拿棒棒糖,刚到嘴边,便听到一道明朗的男声:“田桑桑!”
“下一个。”
赵纯顺着她的指的方向看去,待看到那抹红色身影时,他吃惊地瞪圆眼睛,“那、那不是你的朋友吗?”
孟书言眼睛一亮。
“没错。”田桑桑故作奥秘地朝他点点头,微浅笑道:“她不止是个大夫,她会的东西另有很多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