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最后一搏(2)[第1页/共3页]
震惊、狂怒、悔怨、悲忿……无数情感刹时涌入脑海,聂暻没法设想那日求老天子放骆心安出宫竟是最后一别,“你这是弑君篡位!你疯了吗!他是你的亲生父亲!”
在这宫中谁都晓得太子的剑法已经登峰造极,鲜少能有敌手,即便武功首屈一指的禁军大统领,在他部下都过不了十招。
聂暻的速率非常快,行云流水,快如闪电,四周的人乃至底子就没看着他是如何做到的,就眼睁睁看着彪悍的铁骑军被他借力打力,两招以内打了个七零八落。
前面的人毫无防备,比及看到这些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落马,因而五具尸身就直接成了“绊马索”将前面的一群勇猛善战的铁骑军全数绊倒,七零八落的摔在地上。
聂暻压下内心的冷凝,面无神采的开口,“皇兄大早晨的好大的阵仗,今晚是祭天典礼,皇兄不在前殿主持大局,跑到这里拦臣弟的路做甚么?”
聂暻刚开口,中间就有一个将领直接呵叱道,“靖王爷,就算您是先帝所出皇子,见到皇上也应当恭恭敬敬的叫一声陛下!”
而现在他底子连一丝余地都没有保存,直接拿出了尽力,就是看自大的料定聂暻就算是深藏不露,到底从小没有颠末体系的练习,靠一些野门路学来的工夫只能投机取巧,对于些无用之辈,底子就不会是他的敌手。
聂毅冷哼一声,目工夫狠的死死瞪着聂暻说,“先皇是几个时候前刚因病而逝的,这一点满朝文武都能作证,而你作为皇子,不但不惦记父王的病情,也没能陪他白叟家走完最后一程,乃至还在他临终之时将后宫女子偷偷带出皇宫私奔,如此下作卑贱之事你都做得出来,而你不但不知改过,现在还带着靖王府的人在宫中公开造反,歪曲朕杀父篡位,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大家得而诛之,天下子民自有公论!”
脑袋里收回庞大的轰鸣,聂暻觉得聂毅最丧芥蒂狂也不过就是趁着老天子病重逼他退位,取而代之,可谁想到他竟然……竟然杀了父王,杀了他本身的亲生父亲!
话音刚落,在无数长枪一齐向他刺过来的一刹时,他蓦地跃起,红色衣衫被风吹得鼓鼓作响,好像流云似的,卷起波浪,头上朝冠早就被他扯掉扔在了地上,几缕墨色的碎发吹过下来,将那双煞气逼人的眼睛若隐若现的粉饰住,更显出与他周身气质不符合的狠辣和断交。
聂毅听完这话神采蓦地一沉,仇恨到,“死光临头你还嘴硬!朕本日订婚手将你这叛贼绳之于法!”
长枪几近是短刀的克星,但聂暻一个剑花挽起,一点那蓦地刺过来的长枪,一个借力直逼到跟前,短刀敏捷脱手,正刺在铁骑军独一没有铠甲庇护的脖子上面。
话音刚落,他一个跃起提剑就刺了过来,聂暻回身一挡,直接抵下削铁如泥的天子剑,顿时虎口一麻,可想而知聂毅是花了多大的力量要将他挫骨扬灰。
聂暻眉毛一挑,暴露一抹耻笑,“如果皇兄早就晓得了,我聂暻恐怕早就活不到本日了。”
骆心安一听到这个声音,目光刹时刺目起来,死死地攥着拳头才没有让本身脑筋发热的直接冲出去给聂毅两拳,如果说不管是宿世还是此生,这个男人都一样让她讨厌的话,那么现在的确就到了恶心欲呕的境地。
“话不能这么说,毕竟你我兄弟一场,你争我夺了将近二十年,也是该做个了断的时候,朕记得你小时候很喜好和宫中侍卫比剑,厥后长大了倒是不再喜好这些,不幸为兄与宫中统统兄弟都比试过技艺,唯独对六弟你一无所知,不如本日就让朕亲身来领教一下你这深藏不露的剑法如何?”